所以郝健美一招呼,他就赶紧答应道:“主人,有何吩咐?”
郝健美向它竖起大拇指,“这就对了,就该这样,你来看看,为何对手明显处于劣势,我却是不能得手?”
其实牛脸盆已知道结果,它一直在暗中以一面铜镜照射着měinu的胸部。这同样不是一般的镜子,是个与老道士那面铜镜有着相同功能的铜镜。惟一不同的是,这面铜镜要起作用,必须是在把邪教的结印给用狗血消除后。而小狗的血正好起到这个作用。
所以表面上看起来照射着的是崔德美胸部。实际上是通过照射胸部上被化解掉邪恶的印记来侦察对手的情况。
自然也就把那边老道士的所作所为给看了个清清楚楚。也就猜测到老道士有要主动退出之意。要没有交手前,牛脸盆自然是期盼着这样的结果的,而现在交起手来,且把邪恶给灭了的情况下,牛脸盆则是不希望就此罢休的。
至于为何要这样,牛脸盆是有着自己的私心的。因为与对手斗法时间越长,牛脸盆的铜镜照射那个结印的时间也就会越长,其结果,它的铜镜就会越来越强。甚至可能因此成为绝世之宝,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既然有了,岂肯轻易放弃。
至于主人最终能否战胜对手相比之下已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在它的潜意识里,即便是主人最终输得很惨,也要让这场斗法继续进行下去。
正是抱着这样的私心,牛脸盆是这样回答郝健美的,“主人,这话怎么说呢?”
“没啥不好说的,直说就是。”
“其实呀,这一切都是那老道士在作怪,他先叫那道士以邪教的手法种下邪恶的种子,这也就是开始,你很吃力的原因。”
“这个之前都知道啦,就不用重复。”
“这是有关联的,必须说。”
“好吧,你说,尽量简洁些。”
“老道士本以为有了这邪恶的种子,也就是用券在握。谁知遇上了我,给破啦。由于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大大出于他的意料之外,所以当时他差点就吃了大亏,要不是他确实有些能耐的话,那个时候,主人就取胜啦。”
“哦,原来是这样呀。”
“一点没错。不过当他意识到遇上了强大的对手和邪恶结印被破后,他就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这就是看起来你大大强于对手,实质上无论如何想即刻得手,就是不能如愿以偿的原因。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郝健美是何等机灵之人,点头道:“明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