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开着同一辆现代车的人,多亲民啊?谁不佩服啊?按照网上的法,哪怕是作秀,一作七年,那也认了!所以,这根本不是一辆旧车子,而是一种防御力极佳的保护膜……句伤你心的话,就现在网络上那些你们根本没辙的谣言、段子,放我和在石哥身上连个水花都不会溅起来。你知道在石哥吗?最近的一项统计显示,在幼儿读物中的人物传记里,刘在石的人文轶事量已经越了李舜臣和世宗大王……这种人,根本就不会有人想着造谣的,因为那叫自寻死路……”
就这样,金钟铭侃侃而谈,兴致颇高,却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恩静正借着一头长的掩护,在用一种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眼神的盯着自己。
眼神中有些感慨,有些怀念,还有一些陌生。
话,曾几何时,对方也是这么喜欢在两个人一起的时候长篇大论,一些类似的话语,而自己每次都是在全力敷衍或者完全的不耐烦。
可如今,虽然还是那些话题,自己却已然是彻底听不懂了。
原因嘛,恩静大概的可以想得通,两年的时光,自己已经跟对方在人生的道路上渐行渐远了。而这,才是她真正感到心情复杂的真正理由……甭管如何,之前的时光已经在她的心里留下了独特的痕迹。
就这样,在一种莫名却又微妙的气氛中,车子终于来到了三成洞的一栋独立住宅外。
嗯,这是一栋微显破旧的老式住宅,整个围墙在四月春雨的润泽下已经爬满了绿色植物,而因为天色已经暗下来的缘故,金钟铭也看不出来这些植物的名头。实际上,考虑到这栋住宅近三十年的年龄,估计也不要指望这些植物是多么整齐,而里面的装潢又会有多么的惊喜。
但甭管如何了,自从新堂洞的老宅子和家中的祖宅被朴槿惠运作为历史文化资产以后,这里就是这位朴委员长理论上的唯一住所了……虽然,这些年随着对方政治地位愈高涨和稳固,她已经很少回到这里了。
“我要怎么话?”恩静心里突然有些打鼓。
“随便。”金钟铭一边从后备箱里取出了一份包装粗犷的黑茶茶砖,一边语调平静的解释道。“正事什么的一切都由我来跟朴委员长谈。至于你,根本不用拘束,因为车恩泽导演也来了,那是你的熟人,他会在客厅里引导你谈话的……”
恩静糊里糊涂的……她其实很想问一句,车恩泽在这个事情里是怎么一回事,之前怎么好像隐约中听到过一些传闻?但是,看着眼前黑洞洞的宅子,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