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
文瑜有些犹豫:“这是一棵神树”
我说:“没事的。一来我们确实需要过去,二来它是仁慈的神树,一定会理解我们的,说不定还会支持和配合我们的行为呢!”
文瑜白了我一眼,双手合十,对石碑鞠躬三次,口中念念有词:“神树啊神树,你不要理会这个傻子的胡说八道。我们是想回家的旅人,面前有一个深渊需要度过,我们需要您施舍一根树枝,帮我们渡过难关。您是仁慈的神树,能帮我们这个忙吗?”说着又三鞠躬。
我说道:“好啦好啦,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就这样子吧!我们需要搭人梯爬上树去,快来帮忙!我一个人爬不上去的。”我这倒不是乱说,这神树太过粗大,不要说我自己了,再来两个我也抱不过这棵大树。而树身比较坚韧光滑,不好落脚,最低的树枝离地也有两米多,不搭人梯我是够不着的。
文瑜又白了我一眼,走过来对我喝道:“蹲下!你自己说要搭人梯的,那就乖乖地蹲下!”
我一边蹲下身去,一边摇头叹息:“唉,想不到我老严堂堂男子汉,竟然被一个小女娃呼来喝去的,还成了任意践踏的人梯。若是我爸妈和老战友看到这一幕,不知该作何感想。”
文瑜笑道:“能有什么感想?感想我们关系亲切呗!”她一边说着,一边踩着我的肩膀爬上树去,敏捷地攀上最近的树枝,然后从上面吊下绳子,把我拉了上去。以她的力气当然不太可能拉得我动,是把绳子吊在另一根较高的树枝上,这样就相当于用树枝承担了我的一部分重量,她拉起来就没那么吃力了。
我们知道鬼卒随时有可能再爬上来,便抓紧时间去处理那些棺材。这些棺材都是木质的,用青铜链吊在树枝上,纵向和地面垂直,在枝叶之间晃晃悠悠,看起来就有点瘆人,何况这里光线不明,就更瘆人了。
吊着棺材的青铜链是紧紧地绑在树枝上的。经过了两千多年,树枝长大了,变粗了,但青铜链却不会随之扩大绑缚的圆圈,仅仅也就是被撑开了一些而已。这样子下来的结果就是那些树枝被青铜链缠着的部位产生了一个巨大的凹痕,就像是被掐着脖子一样。毫无疑问的,那些被青铜链缠住的树枝因为被勒得太紧,养分无法输送,导致那些支端都比别的正常的要细小得多。
我们也没时间来管这个,只能是爬到棺材附近,把那些棺材都解下来,或者直接用脚踹下来。这些木质的棺材历经了两千多年,表面都已经被腐蚀得差不多了,虽然这里没有风吹雨淋,但因为有地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