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下颠簸,玩起来更刺激更带劲。
我顺便想到,这个越南妹,是一辆公共汽车吗?难道光叔带她出来就是为了缓解船上的海员们的苦闷孤独的?想不到,这老家伙居然是用这样的方法提升士气。
从舱室走到光叔所在的舰桥,也就是船上的航行指挥室,需要走到外面甲板,然后爬上两段舷梯,再敲门进去。这段路并不长,在平时来说,也就是不到一分钟的路,但在此刻的大风大浪中,那就是相当凶险的一条路了。
我跑出舱室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好在船上的灯光已经打开,我还是能看得见外面的情形。海风十分强劲,雪白的海浪扑打在甲板上,溅出雪白的水花,发出哗啦啦的轰响。他母亲的,这么大的浪,估计甲板上的东西,只要是没固定住的,全都被冲进海里去了。对于要擦洗甲板的人来说,这可能是件好事,但对我来说,此时无论如何不算好事。
我定了定神,乘着船身稍微平稳的时候向外拔步飞奔。船身又颠簸了一下,猛地向右大幅度摇摆。我不免再次被甩出去,撞在另一侧的舱壁,一时稳不住身形,顺着倾斜的船身往下滑去。我大惊之下,赶紧胡乱挥舞着手脚,期望能抓住点东西稳住身形。谢天谢地,阎王爷看在跟我算是同姓的份上,暂时没勾掉我的名字,让我抓到了甲板上用来固定货物的一处突起。
这一下差点没被摔进海里,只吓得我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船身也摆回来了,我慢慢爬起身来,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见到灯光影里有一艘轮船的轮廓也在风浪里摇摆不定,看样子应该是和我们的船差不多大只是船上不知怎么回事没有灯光,若不是我们这艘船上有灯光,我也看不到。
他母亲的,难道光叔从雷达上看不到这艘船吗?那要这雷达何用?
身后忽然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有人凑近我耳边,大声叫道:“老严!一起走!”
原来是文瑜看到风浪太大,心里不放心我,跑出来和我一起走。两个人的话互相拉扯住,安全系数自然是比一个人无依无凭的要高得多。不过我也不放心她,在她耳边吼道:“你出来干什么?快回去!最多你在后面看着,要是见我掉下去,你再找光叔救我!”
文瑜拍了我一巴掌:“啰嗦!就那点路,几下就跑过去了!”说着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向前跑去。
我只好由着她去。两人跌跌撞撞地跑到灯火通明的舰桥,使劲捶门。门很快开了,我们冲了进去,见到光叔他们果然是几乎都在一边呕吐一边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