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和摧毁。我想,当年的那一场战争,肯定就是这样子。所以!攻城的那一方攻进城来之后,见到对方信仰膜拜的神像,就要把它摧毁打碎,而绝不带走。因为带走了也卖不掉,反而可能会惹上杀身之祸。”
文瑜沉思道:“严大公子这话说得倒也是有几分道理。”
越南妹笑吟吟的道:“老兵哥哥,你说的好像也不是绝对吧?有时候两个信仰相同的国家或者民族也会进行你死我活的战争。远的不说,就比如去年那一场,两个相同信仰的国家就爆发了战争。难道这也是为了摧毁对方的信仰吗?”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满脸满眼都是笑吟吟的,似乎漫不经心,不过我倒是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便答道:“同胞兄弟也有为了分家产而大打出手的时候,何况是两个国家。战争的目的有很多种,摧毁信仰只是其中一种,不过基本上都是伴随目的而不知真正主要的目的。再说了,当初的形势,不打能行么?”
我说着这话的时候,也是笑眯眯的,脸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暗暗警惕。这越南妹果然是不安好心的么?
文瑜皱眉道:“你们能不能不要谈这个?国家之间打仗,不应该影响到我们此刻同心协力求生存的行动。人心齐,泰山移。若是我们自己人心不齐,恐怕是很难有活着回去的机会。老严,听我说,我们若是能活着回去,到时就算你们两个打起来我也绝不阻拦,但是现在,我希望你们连争吵都不要有。”
越南妹笑吟吟的道:“文xiǎojiě多虑了。我才没有跟老兵哥哥为难的意思,也就是随口说说罢了。我想大家都歇得差不多了,我们继续动身吧?”
这越南妹倒是很清楚自己的地位,说的是问句,征询意见一般,并不发号施令。可说真的,我们这里几个人,根本就没有指定谁是队长,没有指定由谁来发号施令决定行止。
我也不想冒这个头,就对蒙德说道:“蒙德同志,你说呢?”
蒙德脸上还是黑沉沉的,没什么喜怒之色,就像没听见我和越南妹之前的小争论一样。听到我的问话,他闷声闷气地说道:“走吧!”
说完了这话,蒙德同志就身先士卒地站起来继续爬楼梯。我们并没有什么异议,都跟在身后一起爬。文瑜注意拉开和前面的人的距离,悄声对我说道:“好臭!我不要靠得太近。”
我苦笑一声。大家都是好几天没洗澡没刷牙的了,不臭才怪,特别是现在爬楼梯爬得浑身都散发着热力,更是把臭气蒸了出来,氤氲不散。
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