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寄给了省电视台和省报纸,还有一份,则寄给了县报纸。
在焦急而有些难熬的等待中,老战友的回信还没有到,彼得的电话却先通了。知道了我的来意后。彼得连说不敢:“我不好意思再见到文大小姐,实在是不敢啊!”
我说:“怕个屁!她又不吃人。再说,你给她帮忙干活,只要把活干好,怕什么?”
文瑜也插嘴说:“放心吧!我不计较了。都早就过去了。你尽管放心过来,给你安排工作。就算你不愿意干,也就当是来这里旅游一番。”
好说歹说,彼得这才勉强同意,答应尽快动身前来找我。
能做保安的人多的是,为什么我们就要找彼得呢?
这是有道理的。一来,彼得对文大小姐心中有愧,二来,我们救过他的性命。他做海盗和佣兵时或许是杀人不眨眼,但这种人也有一个好处,就是讲义气,不会背叛救过自己的人。
再说了,就算他想怎么样,到时我也会有老战友在一起。几个经历过血战并存活下来的中国老兵,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海盗佣兵?
又过了几天,村里负责收发信件的人交给我们两封挂号信。我们那邮递员才不上门,那么多村子,就那两个邮递员,跑死他也送不过来。所以,我们那里的信件之类,基本都是送到每个村的负责收发信件的人那里。这个人正好和我熟悉,就顺手给我带回来了。
文瑜刚在天井里洗过了头发,坐在椅子上梳着。见到我手里的大信封,不由笑道:“这是什么?情信?挂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