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我窗外留下了脚印的家伙。”
我点了点头:“估计也就是这样子了。”
张教授走了过来,脸上还残留着一些惊怖之色:“这番果然是大开眼界,证实了你们的录像确实是有来由的。这里确实值得做一番研究工作。严同志,可以到你家里看一下你们刚才拍下的录像吗?方便的话,拷贝一份给我带走。”在当时,人与人之间的称呼大多就是“同志”。
我点头道:“哪有什么问题?不过,摄像机的事……”
张教授呵呵一笑:“这个,我们肯定负责的,不过要回去报上级批示才能拨下款来。”
我顿时有一种被耍的感觉:“教授,你这不是逗我玩吗?”
张教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严同志,你尽管放心!我肯定不会骗你的。只是我们单位是有规定的,这种属于意外事故报销,需要向上级申请,还要有证据才有效的。你可以回头给我写一张凭据,我们几个都签字画押,然后带着回去报销。”
我好歹也是在部队待过的,知道确实是这样子的流程,只是那么贵重的东西,万一我只是拿到一张按着手印的纸张,甚至于这个张教授都不是什么博物馆的人,那我不是被骗惨了?
我坚决说道:“不行!必须要赔偿给我们再说。钱你可以回去再报销,但是现在你们得先把钱赔出来。不然的话,你们如果都不再来了,我上哪里去找你们?我拿着一张换不成钱的单据也没有用。”
文瑜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没出声。摄像机啊!几万块钱的东西,肯定不能说没就没的。文大小姐虽然有钱,但也不能把钱当废纸扔。
一番争论之后,张教授他们只好同意,先把钱赔给我们。但是他们的钱存在中国银行,而我们小镇并没有这个银行,还得到县城去。
一番奔波忙碌之后,我拿到了钱,这才把录像放给他们看。录像上的画面当然是黑白的,看得就不会十分清楚,而且它掀起的水花比较高,遮住了它的脑袋,基本就没见到它的脑袋。我们从录像上只能隐约地看到那东西有一道非常宽厚的背部,身形比较粗而且厚,但似乎并不长,相对来说。它探出两只前肢,牢牢地抓住竹筏,使劲往下拖。
文瑜皱眉说:“黑白画面,还有水花遮挡,这看起来还不如去问当时在场的村民,说不定有人看得清楚。”
但等到问村民的时候,我们得到的答案就相当的五花八门。有人说,那个巨大的东西脑袋很大,嘴巴很阔,眼睛长在脑袋两侧,就像一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