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没想到啊,怪不得余成才两次都没有降罪下去,看上去也算是个人物啊!”
“嗯,不错,能把他收为扈从的话也算是一条会咬人的凶狗。”
“狗虽凶,但训练不好可能会咬到自己的。”
此时,在场围观的不光是余家的人,一些主院的血脉战士早已围拢了过来,刚才江寒以一对多乃至一招制服余老大他们都看在了眼里,一时间全部以高高在上看戏的姿态表达出了他们的想法,至于余老大的死与活,没人在乎。
“王师哥说的对,连冷碧佳他都敢下手我看不像是忠诚的狗,更像是白眼的狼。”
“不错,连血脉战士他都敢动手,我看还是杀一儆百为好,余成才,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凶猛的狗多的是,但血脉战士的高贵却不容侵犯,他的命,我收下了。”
“还是看余家打算怎么处置他吧,他冒犯余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一时间所有的血脉战士几乎都发表了自己的观点,无论是哪一方,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高高在上,像是在围观一群跳梁小丑一般,在她们的眼里,这一场争斗无非就是给学院里平淡的生活添加了一丝乐趣而已。
余家,也有吃瘪的时候。
竟然有普通战士当着他的面要杀他的随从,真是开了眼了。
而作为整场被动的主角,余成才,脸色已没有了刚才的轻松随意,他的随从被当着学院几乎大部分血脉战士的面上被人差点掐死,作为主人,他的脸上也很不光彩,虽然,余老大已经没有了什么价值,但即便是让他死也是他余成才赐予余老大去死,被江寒杀死那自然是万万不行的。
更何况,现在无论是已经有了主人和那些正在寻找主人普通战士都看着呢,他余成才要是放任不管的话谁还愿意再来当余家的随从。
别人那可是当着你面杀你的随从,何况,还是一位普通战士。
普通战士依附在血脉战士下面像狗一样的活着不就是为了‘活着’两个字吗?
可眼下,江寒已经置自己的随从的命于生死一线之间了,他这个主人,怎么能不说话。
啪~!
余成才脸色一正把手里的折扇轻轻合上,用那略带着命令的口吻道:“把人…放下!”
放下?
多么可笑的两个字,现在他竟然命令江寒把人放下,完全看不到他的随从已经用斗兵贯穿了江寒的肩膀。
放佛,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