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甘心于只管着这府中小小的账本。
“你提起这污物做什么?有倒是有,听说他们为了抓那只狡猾的污物,还叫上了好几个人一起抓的,已经打死处理了去。”
云非烟瞒着云春秋自己的厅堂中被人扔了死耗子一事,只说自己想知道那些一起联手捉耗子的奴隶的名字,云春秋也不多问更不多想,云非烟从云春秋那里知道了其中一个奴隶的姓名,又去寻了那个叫福之的小厮。
那福之见了他,惊恐得不行,哭爹喊娘的跪在地上求着云非烟饶他去庖屋偷吃一事,惹得慕涟咋舌,毕竟云非烟什么都没对他做,那福之不管云非烟问了什么都全部说了出来,更是详细到那年那月那日那时辰。
“你说那叫孔畅的人主动提起自己去处理那死耗子?”慕涟主动替云非烟问了。
“是是的,大小姐,那孔畅平日里做事不怎么出力,不知为何那天他就十分卖力的去抓着耗子打死,那耗子死了之后,他又提议耗子让他来处理,毕竟那是污物,沾了可是会有晦气的,他这样主动提出,我们也就由着他来处理了……”
这就是他知道的全部事情了,接下来不管慕涟再怎么问,福之都不能回答,已然是一问三不知了。
“你去让那叫孔畅的人来斋心院,就说是我叫的,若他不来,你就驾着他过来,如不然就说倘若他不来,我就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曝尸街头。”
毫无疑问,做出这种事情的人除了那个孔畅之外,再无他人了。
她倒想知道,他一个下人是被谁教唆的,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当真是不怕死的,还是说以为她好糊弄,发现不了这件事情是他做的?
云非烟和慕涟折返,回到院中静候福之佳音。
那福之虽然不懂为什么云非烟要他去叫孔畅,但是一想到坊间流传的她的残暴名声,哪敢不从,加上本来就对孔畅这人心有怨气,他他被云非烟好好教训才好呢,跑得飞快的去寻那孔畅,谁知那孔畅偷懒去了花街,福之只好叫上自己的好兄弟,一同去了花街寻那孔畅,好不容易寻了那醉在温柔乡的孔畅,苦说不行,也不欲再浪费唇舌,和兄弟一人架着孔畅的一边手,欲把他从倌楼中抬走。
“诶诶诶!你们干嘛呢!不就是偷懒而已嘛?你们也坐下来喝一杯吗!那几个姑娘啊,床上功夫可是好得销魂死人的!我保证你们试过也会流连忘返的,女人啊,就只有这点好了!”
他特别特别中意那个与云如絮长得像的女人,不止长得像,那床上手段,哎呦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