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面前,俯下身来,马上就要探寻到自己的唇。
在这样的梦境中,安心不自觉地抱住了经天的胳膊,并仰起头,呢喃道,“你知道吗,你让我发了疯……”
安心这一举动把经天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喊着,“安心,你怎么了?安心!”
而此刻的依依也适时出现在了画室的门口,看到这样的场面,依依一下子就奔过去,出于对经天的保护,她一把把安心从经天身边推开来,然后怒视着安心,“安心,你这是在干嘛?”
安心被依依推了一个趔趄,差点儿就向后摔倒,她看到是依依,心里的火油然升起,但是在经天面前她也不好说什么,她满脸委屈道,“依依姐,你这是在干嘛啊,姐夫在正在给我讲画,你怎么能这样呢?”
讲画,讲画居然讲到了抱住了经天的胳膊,这是哪门子讲画儿吗,简直是在趁机勾引经天,**裸地勾引。
刚才的经天也被安心的举动给弄懵掉了,他稀里糊涂的,只觉着刚才的安心,眼睛似乎处于迷离状态,而且似乎抱着自己的胳膊喃喃呓语了,当时的他沉浸在对安娜的画的回忆当中,并没有对现实有多大的反应,却是被从天而降的依依给吓懵了。
“安心,你太过分了,我对你说的那些话,你怎么就不往心里去呢,今天是在冷宅,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你也要充分利用吗?”
在经天面前,安心才不会和依依硬碰硬呢,她不想在经天面前那么不堪,那么被依依**裸地指责,她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依依姐,你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儿也不明白?你怎么这么不知耻!”
心机婊,白莲花,依依真想过去把她那副面具撕个粉碎,可是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得过大,今天冷宅人这么多,一旦撕破脸,她倒是没什么,她顾及的是安娜的颜面,依依不想让安娜难做人。
她是左右为难。
经天心软,他虽然对安心的一些莫名的举动有些心烦,但是看到此时的她在依依的逼问下,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经天又有些于心不忍了,这样安娜看到了,该是又心疼妹妹了,索性她刚才也没进一步的过分举动,就到此为止吧,经天不想让安娜伤心。
“安心,你该是比谁都明白我是在说什么,我今天不想在冷家让所有人难堪,希望你到此收手,把你那些无比龌蹉的思想都收起来!”
安心毕竟心虚,经天还在,她不敢和依依对峙,要是经天不在的话,今天的该是另外一种局面,她一定不会放任依依这么咄咄逼人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