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依依,“依依,你出来追我了,那你爸呢?”
“他还在贵宾等候室啊?是爸怕你出事儿,让我出来追你的。”
“依依,你怎么能把你爸一个人丢在那儿呢,那个欧阳逢春就是一个疯子,他要是侮辱你爸的话,你爸腿脚不方便,你不是让你爸吃亏吗?快啊,再返回去!”李润芝顾不得方刚才欧阳逢春给她带来的羞辱感了,赶紧又和依依折返了回去,她让依依去产科看安娜,她一个人来接冷远山,果然就听到了欧阳逢春那些个不入耳的话。
她当即就火冒三丈了,“欧阳逢春,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样啊,为老不尊,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处处留情,你别拿你自己的思想衡量别人的感情,崇高的纯粹的爱情,岂是你这样俗不可耐的人能理解的,不要在这儿说你那套令人可笑的说辞了,有那时间多管管你的女儿,多管管你太太吧,真不知道她跟着你这二十多年是怎么煎熬下来的!”李润芝毫不客气地回击欧阳逢春。
欧阳逢春发现李润芝虽然徐娘半老了,但是她在生气的时候,也别有一番这个年龄的女人独有的味道,她身上与生俱来的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有的。
她越是那样,他就越是不甘心。
“润芝,你敢说你作为一个女人,从二十岁开始就这么守着,你不痛苦?女人都是花,需要浇灌,你干枯了二十多年,难道你就不需要?”欧阳逢春说这些令人难以启齿的话的时候,居然可以说得这么自如,这么无所谓,听的人都觉着脸红耳赤了,这个人五十多岁了,居然说这些。
李润芝的脸一时间红了,她狠狠地白了欧阳逢春一眼,“和你这样的人说话,简直是种莫大的耻辱,你不嫌丢人,我们听着都觉着恶心!老爷,我们走,这种人,别搭理他!”李润芝说完,推着冷远山离开。
李润芝不在意,可是冷远山却是在意欧阳逢春说的话了。
他凭什么这么自私,让一个健全的中年妇女伺候自己这个残疾人这么些年。
一路上,见冷远山一句话也不说,刘润芝自然是知道欧阳逢春的话到底影响了他。
本来这么些年,他心里就对自己一直心存愧疚,现在被欧阳逢春这么抬到桌面上来说,他一定又多虑了。
李润芝俯下身,凑在冷远山耳边,柔声安慰道,“姐夫,你别听那个欧阳逢春满嘴开火车,不是他说的那样的,我和你的感情是超乎灵与肉的,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这种内心的温暖和充实,这不是所有人能体会到的,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