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动,到处都是人,几个救护车在人群正在费力的小心翼翼的开着。
大厅里一溜二十多部电梯前拉开了警戒线,曲曲折折的维持着秩序。
“妈,我来了。”
郑毅小声自言自语时,眼泪就下来了。
几个医托、黄牛像蠕虫一样的恶心,贴着身就黏糊上来了,大有一副强买强卖的架势。
这些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刚跑进来的郑毅是个青涩少年,好哄好骗。
一个胖子过来一把抓住他胳膊,猛的用力,用力抓着,威胁的说:
“来挂号看病的吧,我给你弄个高价的,没我罩着,你得排到明天。”
“让开,我有急事。”
郑毅低着头,发梢滴答着汗珠,强做沉稳,冷冷的说。
“唉,还是个犟驴,来看病办事还这么死脑筋,给我过来!老子今天还差500块就一万了,瘦子,给他开开窍。”
不远处,一个穿着破旧对襟汉服的胖子发狠的说着。
他旁边跟着两个跟班,冲着靠近郑毅的一个小瘦子使了一个眼色。
胖子绰号黑衣,是医院周边地区医托头。
小瘦子贴在郑毅身边,从见到他的刹那,就感觉到此人不寻常:
一脸精气神隐藏在沉稳,威风凛凛的站着,双腿分开到恰当的角度,两洒脱的放着,人站在那里,满满的气势。
“小子,这里是黑衣老大的底盘,你不是当地人吧,听话!赶紧出点血,别犯倔,没钱我给你高利贷。”
小瘦子叫邵无忧,是黑衣下的新人。
“听着,我着急看我妈去,有事以后说。”
刚才郑毅听说母亲被打,一下子看清了这伙人的嘴脸,犹豫的想了想,母亲重病在身,先过了这个门槛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