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把存折拿着吧,密码是……”
“滚你妈的,我shàngmén要钱合情合理,你俩动打我,还击是正当防卫,想让我去银行取钱?我有那么脑残吗!”
郑毅看着她的钱,面对这两个狡猾的狗男女,义正言辞的警告着,心里又生出一条妙计来。
“死胖子,你是不是得给我立个字据?把事说清楚,钱数写上。”
郑毅抚摸着逑子的下巴,凶光四射,不紧不慢的提醒着他。
人家说的有理有据,这是重证据,可逑子早就吓得浑身筛糠了:郑毅破旧的解放鞋对着他裆部,如果再来一脚,自己可能真就终生太监了。
现1代男1科医院不能去,他知道的,那地方的大夫,比自己还能忽悠人。
“我叫裘大山,某年某月某日无缘无故打了孙美兰,导致人家重伤治疗,现支付先期治疗费用一万元人民币,治疗所需其他费用天内送去,否则后果自负,见证人赖芳芳,这是我自愿支付……”
逑子哆嗦着,把纸放在膝盖上垫着,歪歪扭扭的写着。
赖芳芳把钱和字据递到了郑毅里,顺便鄙夷的看了看瘫坐在地上的发熊的逑子,也没管郑毅在场,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诅咒说:
“窝囊废,太监,没出息的玩意。”
拿着钱,郑毅看了这对狗男女一眼,感觉差不多了,转头刻意的看了看安静的楼道,感叹了句:
“逑子,你看看你这个怂样,邻居你都得罪透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郑毅走了,逑子噗通一声倒在地板上,双拍着地板痛哭流涕的喊了起来:
“芳芳,赶紧找你情夫和你弟弟,此仇不报非君子啊,老子财路就没了,你别的妈的想出国旅游,买化妆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