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
“郑大哥,孺子可教。”
郑毅睡着了,靠在椅子上,憨憨的神态,贪睡的样子,仿佛身下的破椅子,比席梦思大床都舒服。
孟达拿起笔,快速的写着一段话:
“小朋友,家仇国恨也好,为你自身安全也罢,当jingchá是你不二的选择……我查了你的户口,快十九岁喽。
这几个月时间里,你回警务室做正式协警,业余时间体验体验最底层的违法犯罪案例,帮助你想帮助的人,切记:做事要有分寸!”
写到最后一几个字时,孟达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场景:
未来的警务行动,犯罪分子越来***依法以暴制暴是大趋势,这个有分寸含义很多:
默许这家伙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因为他尚未年满十八岁!
这张纸轻轻的放在桌子上,孟达算是把事办完了。
“我去方便下,你睡吧。”
孟达打了个哈欠,推门出去方便了。
郑毅明白,他这是给自己溜走的会,毕竟两人暗博弈了一个回合,要是当面站着,很难堪的:
老专家输在了乳臭未干的少年里!
“岁数大了,满身伤疤。”站在门口的孟达,正慢步向左边不远处的公厕走着,耳朵里听到了屋里传来这句话。
“小屁孩,你……”
孟达赫然站立,摸了摸肋骨那里的伤疤,错愕的张着嘴。
这家伙什么伸啊,孟达这边黑暗瞬间解了他的衣扣,他回敬孟达筷子指着要害命门,同时把身上探了个门清:
浑身是伤疤。
再去听,郑毅已经鼾声如雷,睡的更深更沉了。
听着孟达的脚步远处,郑毅慢慢睁开双眼,说了句:
“一处刀伤,两颗子弹穿过身体,缝了不少针,老头,就冲这一点,我还算佩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