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还蒙在鼓里啊……来,干了!”
走在自家院子外面,爬上了南面老枣树,看着孙美兰正在悠然的听着收音机,触景生情,一口闷下去一瓶牛二烈酒。
既然妈妈还不知道姐姐已经被绑成了人质,郑毅倒是少了一份担心。
“好喝,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是好玩意……”
平时很少喝这么烈的酒,现在一口52°烈酒灌进胃里,
竟然火辣辣的感觉,像火苗一样烧着肠胃,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说舒服,莫不如说烈酒麻醉了fuchou神经。
跳下了树杈子,郑毅一个利索的后空翻站住,多少有点踉跄,挺了挺身子,
晃了晃脑袋,大步流星的到胡同口,招呼出租车回酒店了。
当他潇洒的上车时,门口昏暗处闪出一个人影。
此人50多岁的年纪,留着脏乎乎的大背头,一身遍地都能见到的劳保工装服。
目睹郑毅离去,他双手捂着打火机点着了烟,烟花映照着他干瘦、刚毅的脸。
“小毅,到底没流泪,好样的,是我郑飞雄的种!
三年了,一代神探隐姓埋名,当车夫抗麻袋,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鬼手毒王,这个账该算了。”
说完,郑飞雄习惯性的摸了摸咯吱窝,似乎又回到了一身警服,英姿飒爽过去。
……
迎着郑毅,沙波把他带到了仓库里面的耳房里,说了声:
“毅哥,这里没人知道,你放心吧。”
这个点着微弱灯光的小屋里,摆满了杂物,窗户封死,一看就是沙波专门开发的据点。
屋子里光线有些黑暗,等目光适应了,郑毅才看清了,中间小方桌上摆满了吃的喝的,五六瓶白酒放在旁边。
“我寻思你怎么帮我姐报仇呢,你特么的……”
郑毅面无表情的说着,指着两个一次性酒杯,嘴里满是瞧不起:
“老沙,拿我当禽兽行,姐姐出事不管不问的,醉生梦死的,你特么的和我一样?良心都都让狗吃了,你祖宗的。”
明知道这么骂人有点过分,可郑毅现在心里憋着一口气,
见了电线杆子,都想上去踢几脚,脚疼了,然后抱着电线杆子好好哭一场。
再骂自己几句:
“郑毅,你混蛋,狗屁也不是,连自己家人也保护不了,平时装什么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