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性别!”
冷辛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四五升的保温壶,拧开盖子,试了试水温,小口抿了一口,又强调了一次。
“男,男,男的,你瞎了吗?”
赵文夫真就急眼了,这个问题你纠缠了好几句,那边孙海川接了李昌玉的diànhuà,还不知道弄了些什么证据呢,你还有没有完了。
“骂jingchá瞎了,jingchá是公务人员,还正在执法,给你记上!这算一条!你再说吧,都给你记着呢。”
冷辛说着,从桌子抽屉里掏出一个老掉牙的录音机,敲着脏乎乎的壳子说:
“录音带新买的,一共100盘。”
“我……”
赵文夫早就做好了准备,和审讯的jingchá死磕到底,可也没想到碰到这种古董人物啊,双眼一闭,心脏急剧跳动起来,气的猛的跺了下脚:
“你有没有完了?”
这一脚跺的好像不太是时候,头顶的日光灯可能是线路没接好,一下子全灭了。
又重复一遍啊,姓名,性别……”
冷辛不管那个,程序是程序,自己必须一点不能拉了,又重复了一遍。
“赵文夫,性别:男,赵家坡小学毕业,是哪年上的了……”
赵文夫常年研究的都是上亿元的投资,和运输毒品收钱什么的,对这些自然情况,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啪”的一声巨响,冷辛气呼呼的拍了一下子桌子。
这一拍不要紧,头顶几个几千瓦的日光灯突然亮了,晃的赵文夫捂着双眼说:
“我的眼啊……”
看他真就是难受死了的样子,冷辛好像有点自责了,话语放缓的说了声:
“不好意思啊,你说赵家坡,按照笔录规定来说,这是个行政村呢,还是自然屯,或者居住点,老赵,你不会连这个不懂吧,来,再把你刚才说的所有情况,重复一遍!
核实案情!说!”
说话间,冷辛举起了巴掌,看样子又要拍桌子,赵文夫神经兮兮的抬头看了一眼头顶,寻思你可别晃我了,这玩意太突然了。
“这两下都受不了,老子比测谎仪管用,只要你说假的,重复几次,你就露馅了!”
冷辛心里暗喜自己这种酒瓶子装新旧的办法,指着厚厚的笔记本说:
“慢慢说,别着急,都给你准备好了!”
一会大功率的电灯闪着,一会重复过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