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事郑毅早就清清楚楚,这么再听一次,就是要让自己痛下决心,出来混的就要好汉做事好汉当,胁迫亲属,对亲人下手,哪是什么货色。
想到这里,尽管心里已经热血沸腾,可嘴里很随意的说着:
“好几次是多少次啊,我没念几年书,别忽悠我,四舍五入吧,开始……”
看着他俩无奈的相互打着,一个用烤串的钎子,一个用菜刀片,抽的咣咣的,郑毅招了招手,拴狗过来了:
怎样?”
这么问拴狗,意思是这样行吗?
拴狗和郑毅什么关系,比一面之缘强点,充其量当时郑毅是看他人不错,心地善良才帮了忙,现在又面对邪恶人员,拔刀相助。
现场的人谁都知道,豪哥这种游离于社会边缘的人,说绑架谁,说放学绑你接孩子,十有**就下黑手了。
抬头看着郑毅毫不在乎的样子,拴狗满腹心事,最多的事感觉,脑子里积攒了很多感谢的话,到了嘴边只说了句:
“哥……”
“孬种玩意,哭什么,几条恶狗,你看着不顺眼,就宰了,别哭了。”
郑毅看不得眼泪,更听不得底层人委屈的哭声,摆摆手,告诉他别婆婆妈妈的。
一听郑毅说话了,那边树旁的打脸声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打手瘦子看着他俩满脸血呼啦的***,低着头瞅着郑毅,刚想说话,郑毅好像嗓子里有痰,轻轻的咳嗽一声,只听瘦子歇斯底的喊了声:
“大哥,我错了。”
说完,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大哥……”
看着他知趣的跪着求饶,豪哥也怯生生的喊了句,还怕郑毅不开心,小声犹豫着说:
“大哥,五万我一份不要了,这地方我不来了行吗?”
对于他这种服软的怂样,郑毅自有自己的想法,淡淡的告诉他:
“shārén偿命欠债还钱,亘古不变的理,拴狗欠你的钱,加上利息一分不少,现在双方受伤,
这事暂时放着,你小子该怎么做自己清楚,最好备个案去。”
郑毅走在空地上,双手背负,浑身充满的侠义之气,当然这番话说的更像一个警员的规劝和训诫。
“条子?不,大哥,您是公安?”
豪哥彻底懵逼了,也顾不上满脸的伤口,捂着脸凑到拴狗小声的问道。
“别瞎说,我哥高级警探,前几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