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守所吧,我能找人办取保候审的,这个娘们不是火化了吗,我出钱啊。”
炮哥一下子看到希望的曙光,再说了,郑毅目光还在自己手里板砖厚的钞票上呢。
过去扶着他的肩膀,郑毅用力一捏,那简直是要命的力量啊,疼的炮哥七八斤重的大脑袋晃了几下,龇牙咧嘴的,没敢吭声。
“我够有耐心的了,去吧,拿着这些钱,够你买牢饭的了,可惜不知道你能不能吃下去,沙波,把他送到市局最舒服那个看守所,保健医最多的那个。”
郑毅慢慢的松了手,脸上闪过一丝被人不易察觉的阴笑。
从他表情上写着“你懂得”的表情上,沙波马上就明白了,然后会心的点了点头。
“有医生啊,我喜欢,医生喜欢红包,行,对了,探长,吃的怎样啊?”
跟在郑毅身后,炮哥摸着自己硕大的脑袋,连忙追问起来。
一只粗大的胳膊一下子横在他跟前,霓虹灯晃在沙波脸上,现在阴沉可怕。
“怎么?你还想让他再说一个最后一次?”
沙波铁面无情的提醒他说。
最后一次?
我去,这个怪怪的探长,一说最后一次,那就是坑挖的越来越深啊。
这会走廊最里面的房间里还传出咚咚的声音呢。
炮哥明白肯定是老枪那饱经风雨和各类女人的虾枪身体,正在接受各种洗礼呢。
“不敢,不敢,沙警官,求您了,到底什么地方啊。”
看着郑毅走在前面,炮哥一脸超贱的表情,小声哀求着。
“伤风败俗强制强制治疗中心,估计很多都是你霍霍出来的老客户,小便刺痛,尖锐湿疣,鬼头红肿,支原体感染,姨妈失调,白带增多,懂不?”
沙波停了下来,好像很热心的样子,然后慢慢告诉他,那是个姓病强治中心,几百人呢。
一听是这地方,炮哥抱着脑袋蹲了下去,满脑子黑线,身体向着旁边的墙软软的靠了过去。
……
郑毅坐上了警车,看着沙波准备开车了,拳头碰了碰玻璃说:
“怎么变黑了?你要玩什么震动?”
沙波一进来,马上利索的拉上车门,同样敲了敲车窗说:
“老本行用上了,钢化纤维防弹玻璃,车体也加固了,我怕……”
其实,从这个案子来看,凶手古山已经被打压的很难受了。
在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