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够高大上的,拍张zhàopiàn洗出来,十块八块的够了。”
郑毅不由的看了看楼上的方向,又想起了刚接了古山这个案子时,在楼上吃海参鲍鱼龙虾和自制西点的场景,不由的说了句:
“我去,连水果花生都没有啊,这是打发叫花子呢,是表彰功臣吗?”
俩人站在临街的窗口,呆呆的看着,似乎能够想到一会之后,雷天明、孟达把郑毅放在中间,旁边还有脸色阴沉的陈达明他们几个,稀奇古怪的合了张影,滑稽不说。
知道实情的人,还不得埋汰死郑毅啊。
“不应该啊,这里面还是有事啊,郑毅,要不我就不下去了……”
孟达从警那么多年,经历过无数次隆重的表彰huodong,上次富民大厦那事,市里加民营企业还拿出来几十万呢,还不包括很多公寓住房。
他现在不光担心一会照相时会很尴尬,更担心很多人把他和郑毅看做一个战壕的人,以后很多事就更麻烦了。
人言可畏嘛,更何况现在陈达明这些中层骨干,对郑毅很有想法。
“这些狗屁事啊,忍了吧还难受,不忍吧,又能怎样啊,多想像树上的鸟儿,自由飞翔,累了就飞回窝里睡一觉。”
郑毅又看到了楼前那几棵大杨树,不由的伤感起来。
活着累,想活的自我而又尊严,比登天还难。
他正感慨着,无意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咦,孙大爷怎么来了?”
郑毅虽然视力超强,可因为感觉他老人家来了,一点都没可能啊,所以从心里就不相信自己的判断。
郑毅定睛看去,脸上露出了一丝别人看不到的欣喜。
警局前面是一条宽阔的马路,楼前还有片空地,而孙宝贵从一个绿皮大卡车上走来下来。
郑毅清楚的记得当天晚上他的模样,瘦瘦的,很健硕,一头银发,穿着仿古的汉服。
声音浑厚有力,那只修长的手一挥动起来,很有气势。
现在,孙宝贵站在大卡车见面,正指挥街坊邻居,打开卡车后挡板,利索的放下了自制的梯子,很多人正在往下走来。
“老孟,我同意了,走吧,就照个相吗,仔细想想,很有意义啊。”
郑毅说完,拉着孟达就往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办公室那个老同志,拿着一个破旧的诺基亚shouji正在正门台阶下面找照相的位置。
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