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道:
“我早就想登门拜访了但是很遗憾,最近在床上崴脚了,疼痛难忍,寸步难行,你知道的,我是一个热爱工作轻易不下火线的男人,就算是感冒了也坚持工作更别说崴脚了,本人最近的首要工作,头疼大事就是缓解东州两大公司的矛盾,缓解不了,我是寝食难安啊,不,不止我吃不下睡不着,领导头发都大把大把得掉,马上就要败顶了,领导经常教育我说,你们两大公司在东州举足轻重,都是纳税大户,对东州的GDP具有决定性作用,是东州顶梁柱,千万要以和为贵,不要搞内部斗争,要一致对外,阶级斗争才是我们应该坚持到底的斗争,没有一件事是撸一顿串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你说领导多时髦。”
山口杏子额头立马三道黑线。
“那就等楚董事长身体康复再说吧。”山口杏子无语道。
“不行啊,我本来也这么想的但是领导着急,非要我们谈一谈,除此以外,还有一个问题,最近本人不是喝凉水塞牙就是撸啊撸抽筋,感觉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于是找了个算命先生算了一下结果你猜怎么着,算命先生洗澡淹死了,你说背不背,所以,等我脚好了肯定还会有其他诡异的事发生,我现在都不敢出门,跟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媳妇一样。”
山口杏子非常无语。
“那么楚董事长觉得怎么办才好?”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楚玄道:“只能有劳山口董事长屈尊来本公司一趟了。”
说了半天废话原来就是想让我去?
难道有什么埋伏?
“怎么?山口董事长害怕了?”
山口杏子半天不说话,楚玄只得激一激,激将法在什么年代都不过时。
“我怕?开玩笑,你等着,我马上就去。”
真经不住激啊。
半小时后。
叶子进门道:“董事长,山口董事长来了。”
“快请。”
没时间了,赶紧面对面吧。
叶子走到门口:“山口董事长,请进。”
下一秒钟,楚玄笑了。
上身白色貂绒下身黑皮裤的山口杏子顶着一头黄色卷发,手持红色lv小包包,脚踏一双紫色恨天高,咣当咣当地走了进来,趾高气昂的,再看后面,卡卡卡,进来一群黑衣墨镜保镖,齐刷刷地站在门口,个个人高马大,神色凝重,蓄势待发。
有钱人真怕死啊。
楚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