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道:“怎么没有?一来被刮的车辆多集中在EF栋那边的树林,没有安装监控,不好调查。二来物业早就提醒树林那边不属于停车区,在那停车导致的事故物业也不负责。三来一大堆刑事案件都还没破,像划车这类案件,公安机关哪里有心思来管。”
在事务所不远处的杂货铺里,才从修理厂回来的赵振江骂骂咧咧来买烟,边掏钱边还骂着:“哪个刮车的杂种,让我逮住了,非扒了他的皮。还有那不要脸的物业。老子今年不交物业费了……”
杂货店的李孃把烟递了过去,安慰道:“小赵啊,你也别急,想想办法,总会解决得到的嘛。”
赵振江接着骂:“让物业在树林里装几个摄像头,他们硬说树林里拉电线,装监控不合规定。还说什么消防验收通不过,纯粹扯淡。”
李孃有些不解地问:“你们几个有车的业主不是组织过几次讨论解决办法吗?有结果没有?”
赵振江没好气的说:“什么结果也没有。组织几次逮刮车的,也不知道谁透漏了风声,每次都抓不到。有人提议由有车业主共同凑钱自己安装监控设备,一会这个讲要按车的价格高低出钱,一会那个讲自己下班早,基本不会停树林,不想凑钱……唉,反正没法搞。”
李孃突然想起了杨叔给她提过丁源。“小赵啊,听B栋那边的杨叔说,他们楼下前不久开了个咨询事务所,说是搞信息咨询,其实主要是做类似那种私人侦探的事。你们要不得空去问问?看能不能想到法子。”
“切,行不行啊?就死马当活马医吧,我这就去问问。可惜了我的车,哪个狗东西干的,让他死全家。”赵振江连骂带诅咒地走出了杂货店。
丁源和杨叔刚刚准备重新开始杀一盘,就看到赵振江走进了院子。
杨叔是个热心肠,给双方做了相互介绍。丁源给赵振江泡了杯茶,三人随即围桌坐下。
赵振江直接了当说明了来意,也就想问问这里能不能有办法。
丁源一听就有点不乐意,明明装个监控就能解决的偏不这样,另外,连派出所都不愿管的事,自己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搞定的。
正犹豫着,杨叔把丁源拉到一旁,劝道:“你看你都闲了这么久了,总没业务也不是办法。何况这个事吧,全小区的都知道不好办,你就算最后没个结果,大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是不是?”
丁源想了想,心理嘀咕,管他的哦,闲着也是闲着,索性接下来热热身,自己干刑侦这么多年,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