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清赶到医院,丁源早已离开多时。她打电话提示关机,住院部大楼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
找到护士站的护士一问才知道,丁源最近每天晚上都是回家休息的。于是,她又急匆匆打车来到“嘉园怡景”。
“丁源咨询事务所”的灯亮着,贴在门上可以隐约听到屋内有“哼哼唧唧”的声音,敲了半天却没有回应,周清感觉没对,接着继续敲门。
过了半晌,杨叔来开的门,把她引进屋后让其在客厅坐下,只说是丁源还在里面疗伤,得再过一会儿才能结束。
周清知道丁源就在这里后就没再说什么,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思量着如何向他讲述今天从王强处听来的一切。想着想着,又开始琢磨丁源独自一人是怎样勇闯虎穴,艰难脱身的,从而更加担心起丁源的安危来,坐立不安,在客厅里不停地打转。
丁源在杨叔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走出房间,看周清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又没力气笑出声来,示意她坐下说话。
周清照例一通绵绵不休的嘘寒问暖,搞的两个大男人不知所措,唯有连连应承着。
“丁老师,你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你不用骗我,那会所里面的凶险,我都知道。你怎么不在医院里好好养伤,每天跑回家里来鼓捣什么呀?”
丁源不好意思说杨叔在帮自己解蛊毒,只说是杨家有祖传的方子对皮肤复原有奇效,医院又不让用民间偏方,所以每天借故回家休息,自己在家偷偷治疗。
听周清说她明白会所里面的凶险,感觉甚是奇怪,疑惑地问道:“莫非你知道会所里面有些什么?”
周清努了努嘴,一本正经地说道:“怎么不知道。丁源,以后再也不要去这样危险的地方了。不管为了什么事,都不要去了。我可不想你再出事……”
丁源翻翻白眼,指指桌子上的水,佯装什么都不知道,打断她的表白:“别激动,别激动,先喝点水。我这么大人了,会注意的。你倒是先给我说说会所的事!”
周清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望望杨叔,又看看丁源。
丁源连忙说道:“你别担心,我能活到今天,全靠杨叔!”
听到丁源这么讲,她才犹犹豫豫地把从王强那听来的东西竹筒倒豆子一般尽数给二人说了。
待说到地下法坛处警员突变,疯狂撕咬屠杀,最后惨遭掩埋时,杨叔再也坐不住了,拍着凳子就跳了起来,怒道:“这还了得!竟然滥用所学残害无辜,此为我辈最该唾弃和不齿的。人人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