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种玩笑,你以后最好少开!”
陈永望色厉内荏,朝空着椅子后面的一名男子使了个眼色,那名男子上前将陈军给推到了人群后面去,但其他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过陈帆抛出的话题,顿时变得窃窃私语起来,陈军在苏城做的事,虽然保密,但知情的人不再少数,言语传达之间,两种不同的风开始吹起来。
陈永望见势头不对,索性一甩衣袖,回到了他的位置上。
挑事的陈永福见场面被陈帆扳回来,知道这时候再让自家儿子陈虎晾着已经有些不够看了,他思索一会,起身说道:“陈帆,你少转移话题,现在你大伯家的女儿还没回来,肯定是出了事,我问你,你mèimèi现在去哪了?你是不是因为她买了清心液,你心生嫉妒?嗯?你不就是想认祖归宗吗?耍这么大的心机,当我们都是傻子?”
“呵呵,这位是二伯吧,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比起大伯要厉害得多啊。”陈帆上下打量着有些秃头的陈永福,“我是见过大伯家的mèimèi,不过我那位mèimèi好胳膊好腿的,去哪了关我什么事?”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陈永盛对陈帆说道,“小帆,今天这么特殊的日子,你大伯家的菲mèimèi虽然有些任性,但绝对不可能现在还不归家,diànhuà又不接,肯定是出了事,你都说说,中午发生了什么事,也好让大家有个头绪,那么大一个活人,不可能说失踪,就失踪了。”
陈帆见父亲上前说话,脸上的戾气稍减,他恭敬地说道:“爸,中午的确发生了一些事……但是我不好说……”
“呵呵,不好说?那我儿子说的就是真的了!”陈永福趁机插话,他冷眼看着陈永盛,“三弟,你在祠堂清净了二十年,不知道现在的人人心险恶,尤甚过去十倍,他是不是你儿子还是两说,你先不要替他说话。”
“二哥,他是我儿子,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因为,我是他的父亲!”
陈永盛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好,三弟,既然你说他是你儿子,那你说说看,他和大伯家的mèimèi起冲突,还将慈善拍得的清心液给打碎,这是何居心?那东西有多珍贵,你不会不知道吧!!它对老爷子的身体帮助很大,现在,是你的儿子把它弄碎了。”
“哈哈哈!”
陈帆忽然大笑起来,笑声覆盖了地上惨叫的声音,以及陈永福那因为清心液碎裂后心痛的声音。
“你笑什么!是不是被我戳破心机,辨无可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