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一次他跟悠悠两个差点把我珍藏多年的红酒给喝完。怎么现在那么伤心了,还是对我的红酒念念不忘呢。我咬咬牙说,“有。”说完我就后悔了,我心疼我的红酒。
杨毅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病房的门,跟着我走了。一路上他都在不停的跟我念叨,“你说她怎么能这么利用我呢,你说我那么喜欢她,她怎么能利用我呢。”
我没有说话专心的开着车,就算让我说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知道悠悠说的是不是气话,但是就算是气话,她也能把它变成实话。因为她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也是一个固执的人。从她对她的父亲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那种愧疚让她不得不和杨毅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