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但,难度不小,生还的机会特别小,我们可以一试,”苏军生说着就站了起来准备招呼警卫员,抬老人就医。
索拉莉娅突然指着船老大,吃惊地说:“元首快看,他的嘴巴好像在动,是不是想说什么?”
苏军生赶紧俯下身子询问:“老伯你想说什么,”
船老大的嘴巴还在蠕动着,真的想说什么?就是听不见。
没办法了,苏军生连忙把耳朵靠到他的嘴巴上,仔细听,这会儿,能听船老大在断断续续在说做什么,苏军生真的听见船老大再说话,苏军生,就在机械的重复着船老大的话:“党卫军?河?医院?”
索拉莉娅忙听出门道了,就对苏军生说:‘元首,老人家是不是在说,这事是党卫军干的?他们去了,过河了?对岸的医院,’
苏军生还想继续听听他说什么,老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实在听不见了,苏军生才抬起头来,问索拉莉娅:“你刚才说什么?”
“我想,奸杀这个小妹妹的人是党卫军,而且过河了,他们要去河对岸的医院,”索拉莉娅首先明白过来了
这么说,他们有个受伤的同伴,还急于去医院,可能见到女孩子,就见色起意,
苏军生一边分析,一边说:“我想他们应该去医院看医生了,毕竟他们刚刚路过这里,嫌疑最大。我估计:连副是来求船老大渡河的,看见了漂亮的女孩子,就把持不住了,动了邪念了,为了达到目的,就把父女俩都杀了,太残忍了,就是畜生干的事,”
苏军生说着,又检查一遍船老大,他的嘴唇已经不在蠕动了,在检查一下脉搏,已经沉下去了,没有跳动了,试不到脉搏了,苏军生明白了,老人家用尽生命最后的一点,把案子的真相吐露出来了,现在就顺着这个线索查下去。不愁查不到凶手,
“我们现在怎么办?”索拉莉娅似乎有些为难:“我自己也不是有案子要查?不查吧,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查下去又耽误我们自己的事,真叫人为难呀,”
“不管怎么说,我想我们应该到河对岸的医院去了,先把二等秘书查到,然后,或许顺藤摸瓜,就能找到连副了。”
“这么说,我们顺便把这案子查了,倒是一举两得的大好事?”索拉莉娅明白了,元首要把这事也查了,
“是的,我把这事查出个头绪来,然后再交给警察,如果是连副做的案子,还是要把他送上军事法庭,”
“好吧,这事,我听你的,”索拉莉娅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