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已被集团军司令部派来的人,关押了一个月之久,每天毒打,不低于两小时,浑身有淤青的面积已达全身面积的百分之九十,右腿小腿的骨头已被打断,今生今世恐怕不能自己行走也,为元首保安全,只是一种奢望了,”
“即使这样,我也没有怨言,谁让自己走上政变之路的呢?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我活该,但是,我的士兵无罪啊,不能让他们吃不饱,穿不暖,(注:今年冬天未发棉衣)更不能克扣士兵的可怜的几块钱呀?(注:已经三个月未发军饷了,)”
“我怕长此以往会危及元首的名声,故而书信一封,望元首可怜一下我的士兵,士兵无罪啊,罪民迪特里希叩首,”
希特勒把信放在桌子上,严肃的问:“这些,迪特里希说的事真的吗?”
“元首阁下,绝对真实,迪特里希还是旅长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呢,实在看不下去,三天前,我带兵把旅长救了出来,被打断的腿,在卫生所已经打了石膏,旅长关心士兵的冷暖,担心士兵会被逼反,就派我来柏林,请求元首解决士兵问题。”
“好,这事我一定办好,你到食堂去吃个早饭,然后就回去吧,你放心,受苦的兵,是迪特里希的兵,也是我的兵,这这事,我肯定要管,也许你还没有到营地,这种错误做法就已经得到纠正。”
“谢谢元首还信任我们这些离任的警卫,”斯特默克很激动,又元首这话,装甲旅就相对安全了,
斯特默克走后,也就是刚刚离开总理府吧,希特勒直接给中央集团军群总司令部,刚刚接通就是一通大骂:“尼玛的,装甲旅旅长迪特里希是我希特勒曾经的警卫员,你们收拾他,就是不给我希特勒的面子,就是要我希特勒的难看,迪特里希犯了错,我都原谅了,你们还喋喋不休干什么呢?”
总司令一听,就吓得要尿裤子了,连忙说:“报告元首,企图搞散,挤垮装甲旅的人就是参谋长啊,这事,我一定纠正。,一定纠正,还迪特里希·一个清白。”
“克扣装甲旅的军饷,私自扣留军棉衣的人是谁?一定要跟我查出来,要认真查处,不能马马虎虎,敷衍了事,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把你的参谋长给我找来,我要当面问问他,这些事是怎么发生的,”
“报告元首,就在两个小时之前,参谋长已经遇刺了,”
“参谋长死了?”希特勒吃了一惊:“刺客呢?抓住了没有?”
“就是19装甲集团军的军法处长,借汇报工作之名,刺杀了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