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娘忙应道。
“没错,当时就是这两个家伙说的。”李元良过来一看,马上便认出了这两个。
“说吧,是哪两个人雇你们来的?”阳德文没有好脸色的说道。
“谁雇我们,没有人顾我们,啊!我们只是想来借点钱用,悠然居做的生意那么大,明州城里谁不知道。”黑衣人故作镇定的说道。
“那你知道老子的身份是什么吗?你们就胆敢闯进悠然居来犯案放。”阳德文气得大声的问道。
“当然知道啊,你不就是悠然居的老板吗?还能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有点钱的商人吗?”另一个黑衣人说道。
“我们最多也就是一个私闯民宅,你就是将我们送官查办,也不是什么很大的罪,我劝你还是将我们放了,我们以后保证不再来找你的麻烦。
但你若是一定要治我们的罪,等我们出来之后,你这悠然居,还有那贵宾楼,也别想安安稳稳的做生意”
“哼!本官乃是康德县的县尉大人,朝廷命官,两位深夜欲行刺于本官,该当何罪?”阳德文大声的喝道。
两人听后大吃一惊,吓得脸色都惨白了起来,私闯民宅,欲图偷盗,和谋杀朝廷命官,两样罪行可是大不一样的。
前者最多判个三年两载的,而且两人属于偷盗未遂,再有人从中想些办法,甚至可以只花一点钱,马上就能放出来。
可意图谋杀朝廷命官的罪行,一旦落实的话,后面就算有通天的背景,想要保他们的命,也是难上加难。
两个人的一双脚,此时等于已经踩进了棺材里,背后的买主,指使他们来偷盗时,并没有告诉过他们,悠然居的老板,就是康德县的县尉,否则的话,再给他们两个胆,他们也不敢对悠然居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