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是怎么回事?”望着一片狼藉的四周旷野,太史慈怵然勒住马缰,瞬间怔住。
“难道,我还是来晚了不成?”
“北海城池,如今已然被黄巾贼攻破,沦陷了么?”
“不会如此之快吧?”
太史慈满是迟疑的凝眉紧锁,傻傻的怔在原地。
“再怎么说,孔融也是北海太守,尚有三两万人马镇守,不至于如此之快,就被管亥攻破呀?”
太史慈心中,暗自嘀咕一声。
可一想到,倘若北海已经被黄巾贼攻陷,北海的百姓,必定苦不堪言。太史慈心中,就不由得顿生出一股子怒气。
单手勒住马缰,当即驾马狂奔,直冲城池杀去。
“驾!”
“驾!”
一阵阵怒色沉声,接连不断传出。
不消片刻功夫,太史慈已经驾马,快步来到北海城池跟前。
当即一抬头。
抡起手中长枪,太史慈就准备冲着城池上,大骂怒骂。
但当他恍然一抬头之下,赫然发现,城池上,依旧还是挂着“孔”字大旗。
而且,孔融整个人,正满腹狐疑的盯着自己。
那模样,根本不是黄巾军的装束。
也不是管亥此人!
“这人是谁?”太史慈心中暗自惊讶一声,拧了下眉,连声抱拳问道:“敢问城上的,可是孔融孔太守乎?”
孔融刚从震惊中回神过来,就听到太史慈如此大问。
一见太史慈如此而问,而且,他还是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奔来,孔融不由得面色一阵紧蹙。
莫非,此人是哪路冒出来,试探情报的?
孔融心中警惕了一刻。
可一想到,自己堂堂北海太守,怕他作甚?
望着太史慈,孔融面色阴晴不定的点头说道:“吾乃孔融也,汝是何人?”
“果真是孔融!”
太史慈听闻此言,心中顿时大喜,不住的暗叹:“幸好北海尚未沦陷,吾还能尽一番微薄之力,回报老母恩情!”
太史慈也不墨迹。
当即之下,他便连声抱拳,冲孔融笑说道:“吾乃太史慈,吾家老母,屡受府君深恩,故单枪匹马而来相助府君,退却黄巾贼子!”
来救之人?
他家老母,深受我恩惠?
孔融不由得皱眉一拧。
再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