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去上课,冒冒很听我话,不会瞎闹的。”白小时仍旧固执地拒绝了他。
厉南朔像是没听见她说话,忽然问,“你家里有消炎水吗?”
“没有。”白小时想了下,摇头。
厉南朔忽然低头,凑近了她,看向她的双眼。
白小时有些心虚,往后退了一步。
“那就是有。”厉南朔说着,擦过她的肩头,直接挤进了她家门。
白小时怕碰到他怀里的冒冒,不敢伸手拦他,厉南朔摸到玄关处的灯,开了,直接脱了鞋,走到白小时卧室门口,往里看了眼,看到了冒冒的小木床,把他小心塞了进去。
然后转身,走到白小时家卫生间,开了灯,脱了外套和衣服,对着镜子看了下自己的后脖子,肿得不成样子,又痛又痒。
是傍晚在玫瑰花田里蛰的,被蛰了两下。
白小时还在门口等着,打算请厉南朔出去,没想到他直接进了她卫生间。
她关了大门,进卫生间一看,厉南朔上半身裸着,衣服直接丢在了她洗衣篮里。
“你想”
“为你和你儿子蛰的,你不打算帮我一下?”厉南朔没等她说完,指了下自己的后脖子,“我看不到后面,没法把蜂针拔出来。”
一副打算无赖到底的模样。
白小时站在门口,借着卫生间的灯光,仔细看了眼他脖子,果然又红又肿,看着不止被蛰了一下。
“刚刚我让司机走了,没法回去,假如我一个人走到半路,被蜂毒毒得晕死在半路,你舍得?”厉南朔紧接着,又轻声道。
“舍得。”白小时面无表情地回,“蜂毒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厉南朔一双深眸,眯了下。
一边直接凑近了白小时,将她整个身体,圈在了自己怀里,压在后边墙壁上。
白小时光是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就乱了。
不自觉地微微扭过头,看向了别处。
憋了几秒,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消炎水和镊子在外面。”
“嗯。”厉南朔吻了下她的唇,松开了她,转身往外走去。
白小时暗暗缓了几口气,她不敢让厉南朔留在这里,总觉得他和格蕾丝不一样,格蕾丝察觉不出的东西,他可以轻易觉出不对。
半分钟过后,忽然想到厉南朔不知道医药箱在哪里,他会乱翻,随即转身匆匆跑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以免吵到冒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