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一杯白酒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喻菀一定要喝,他就陪着她喝,她今晚做什么,他都陪着。
他瞟了眼喻菀,见她拔了吸管,直接对着杯子喝,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却又忍住了。
半晌,低声道,“我有时候,看到你,会恍惚觉得,小时又回到了以前。你跟她是差不多时候生日,家庭又有些相似,但你没她那么”
陆枭说到一半,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喻菀和白小时的不一样。
白小时脾气傲气一些,还有一点儿说不清楚的感觉。
喻菀就跟她不一样,孤僻也说不上,古怪也说不上,两人很像,又完全不一样。
“我脾气古怪。”喻菀坐在边上默默听着,自己忽然轻声说了句。
“但你们都善良,了解你们的人,就不会觉得古怪。”陆枭摇了摇头回道。
喻菀撇了下嘴角,反问他,“没觉得吗?你前些天还说过,从没见过我这样的高中生。”
陆枭又接着摇了下头,回道,“刚坐过山车的时候,我觉得你仍旧是以前的那个你,没有变。”
胆故作坚强,还是喜欢逞强,什么都不说出来,但总是会被旁人察觉。
喻菀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下自己屁股上的灰,自己先往摩天轮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