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回道,“我好久没玩了,也许精准率没这么高了。”
“先去试试呗,看看你是什么水平。”厉南朔随手拿了个球,递到纪然手边。
纪然愣了下,接过了,又擦了下脸上的眼泪,看着厉南朔,有点儿不知所措。
“去吧。”厉南朔朝她示意了一下。
应该不仅仅只是玩球这么简单,她打中多少球瓶,肯定有讲究在里面。
纪然抓着球,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球道前,迟疑地看着手里的球。
那她就先打得准一点儿,打过一次,应该就能知道厉南朔到底想让她干什么了。
她想了下,弯腰,屈身调整好角度,把球抛了出去。
她眼睛紧盯着球的轨迹,还可以,应该可以至少打倒六个球。
正紧张地看着球击中球瓶的瞬间,她忽然听到了一声隐忍的闷哼声。
球瓶应声倒了八个,与此同时,她看到倒了的球瓶后面,出现了一张脸。
她看清楚的同时,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是陆枭!
陆枭被绑在球瓶的后面,球砸过去的同时,也砸中了他的头脸!
保龄球一只有将近一斤重,加上惯性,砸到人头上会有多疼,可想而知!
厉南朔此时却在她身后,清脆地鼓起了掌,淡淡道,“确实水平不错,继续,什么时候一次性砸倒十个,咱们就不玩了。”
纪然身上瞬间出了层冷汗,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她看到那边的陆枭,鼻子已经被她砸出血了!
照这么玩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继续。”厉南朔的声音,如同修罗地狱里来的使者,森冷,让人觉得胆寒。
“这次只有八个,下一次说不定就成功了。”
“我不玩了!”纪然看着陆枭脸上的血,他被绑着,嘴也被封住了,发不出声音来。
她从没见过陆枭这么狼狈的时候。
陆枭可是现如今的陆委员长,厉南朔假如错怪了人,这么整他们,肯定要付出代价的!
她想了会儿,忽然之间,哆哆嗦嗦从地上站了起来,“你们知道我爸是谁,我们纪家也不是好惹好欺负的!”
“是么?”厉南朔冷笑了一声,“那你可以选择不玩,我立刻安排车送你离开。”
纪然没想到厉南朔同意得这么干脆,开心了一下,又想到陆枭,紧跟着问,“陆枭呢?”
“你离开,陆枭留下,不承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