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力道更重。
她的声音全被压抑在了喉咙口,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手几乎要被他拧断,痛得都麻了。
冷不防厉南朔将她用力翻了个身,强迫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伸手拎了把她的腰,强迫她像狗一样趴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今天不管你同不同意,必须做!”
白小时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疼痛不已,然而更痛的,是她的心。
她不知道,为什么短短二十天不到的时间,厉南朔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还记得,跟他分别前的最后一次,在试婚纱的地方,也是这个动作。
但绝不是这样的。
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撕掉了她的裤子,不管她是否准备好,一下子进去了。
白小时痛得像是,肉都被撕开了,难过,却发不出声音,只是倒抽着冷气。
她痛,厉南朔也会痛。
但他像是没有知觉似的,伸出一只手,捏住她下巴,强迫她回头,吻住她唇瓣的同时,低声道,“何占风跟你做过这样的动作吗?”
白小时被他堵住唇,听着他的话,眼泪忽然止不住地下滑。
因为痛,更因为他说的话,让她难受到心如刀绞。
一起经历过这么多事,他早在国得知,冒冒是他孩子的时候就说过,以后对她一定一百个信任。
现在却又说这样的话。
他难道不知道,她对他有多忠诚吗?
她双眸通红,眼里噙着眼泪,死死盯着他。
厉南朔也看着她,动作顿了下。
他停下的瞬间,白小时忽然觉得小腹一阵抽痛,痛到像是,生冒冒之前的,最开始的那阵阵痛。
只不过几秒的时间,她后背就沁出了一层冷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要不是厉南朔托着她的腰,她已经软倒在了床上。
厉南朔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抽身离开,迅速将她翻了个面,“怎么了?!”
白小时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痛到几乎翻白眼。
即便他离开了,她还是觉得身体有些痉挛,捂着自己的小腹处,缩成了一小团,根本听不到厉南朔后面说了什么。
厉南朔有些惊诧,愣了下,迅速捞过一旁的毯子盖在她身上,转身开门出去,叫医生护士。
何占风透过门缝,看到白小时躺在床上。
不用说,都知道刚才厉南朔在里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