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送到白小时嘴边。
右手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白小时下巴,强迫她回头看自己。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哪怕边上出现怪兽,他也只允许她的眼里装着他一个。
白小时被迫张嘴,把桂花糕咬到了嘴里。
厉南朔看着她吞进口中,才心满意足收回小叉子,微微扭头,扫了纪然和靳旬两人一眼,淡淡道,“不需要蹲着。”
面前的几个人,没反应过来,厉南朔这吩咐到底是什么意思。
厉南朔又面无表情道,“跪着。”
白小时差点被嘴里的糕点噎到。
靳旬眼中随即闪过一丝恼怒。
他靳三爷这些年,可从没给人下跪过!
即便他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厉南朔,他看他肩上的肩章,就猜到了他是谁。但他只不过是一个将军而已,又不是总统和国会会长!
厉南朔见靳旬脸上带着的那股傲气,周身的气息更是冷凝,微微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给你们三秒钟,跪在小时面前,超过一秒,你的大徒弟就少一样器官。”
“或者你不在乎,由你来代替,也可以。”
靳旬今天晚上,才得到了厉南朔已经抓到他大徒弟的消息,他原本就是有信心把他徒弟保出来的,所以压根没放在心上。
谁知道,厉南朔竟然跟他来真的!
他一双精明异常的眸子,随即带了丝凶狠,“我和我徒弟要是少了什么,将来在白小时身上都得还回来!”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要回来。”
厉南朔生平最恨的,就是别人的威胁。
特别是,拿白小时的人身安全,来威胁他。
靳旬这一句话,就激怒了他。
看来不给他点颜色尝尝,靳旬还真以为,自己能无法无天了。
他面无表情松开白小时,起身,慢慢踱步到两人身边,然后接过警卫员手上一根高尔夫球杆,绕到靳旬身后,盯住了他的后背脊梁骨。
“我听说,靳三爷曾经用一种异常残忍的手段,杀过几个人,可惜了,那几具尸体,你藏得太好,jingchá怎么都找不到,找不到证据。”
“古代曾经有一种刑法,非常恶心残忍,就是,让屠夫抽了人背上的筋,让人全身瘫痪不得动。”
“然后,一点点地,让瘫痪的人,看着别人,砍掉他的手脚。”
“这个过程会持续很长时间,偏偏被惩罚的人还有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