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回到车上时,江妍儿还是没忍住,笑了。
厉南朔问她,“笑什么?”
江妍儿顿了下,轻声回道,“笑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要是现在面前有面镜子,你能看到自己是什么样子,估计自己也会笑的。”
“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从没见你对任何一个人,这么上心过,能让你看起来像变了个人似的。”
厉南朔哪怕是手里拿着要送给白小时的东西,只是拿着,还没送到白小时手上,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的。
“是吗?”厉南朔似乎是反问她,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他想,大概爱一个人的时候,心都会不由自主地变软吧。
他听说过一句话,如果一个女人无论在条件多么艰险的情况下,都心甘情愿帮你生孩子,那她一定是爱着你的。
因为白小时愿意给他生孩子,所以他愿意对她好,对自己老婆好,天经地义。
江妍儿没有回答,只是扭头望向了窗外。
曾经,许唯书也是这么对她的。
她看到现在的厉南朔,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许唯书。
只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五天后,国。
厉南朔刚抵达京都,给总统汇报行程汇总。
一下飞机,第一件事情,就是给白小时打diànhuà。
“怎么了?”白小时好像是午睡刚醒,声音还有点儿迷糊,问他。
“猜猜我现在在哪儿?”他笑着问。
白小时想了下,顿时睡意全无,问他,“该不会是已经回军区了吧?”
“没有那么快。”厉南朔又笑,“现在在京都,不出意料,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早上应该就可以回阳城。”
“好!”厉南朔走后,白小时在病房里待了十天。
因为厉南朔说了,不许她出病房门,她听他的话,真的一脚都没踏出过病房门,只觉得自己屁股都长了根在床上沙发上了,浑身难受。
恨不得厉南朔现在立刻出现在她面前,好解救她。
厉南朔听白小时回答得爽快,精神气十足的样子,甚至能想象得出,她现在是什么样子什么表情。
暗忖了下,回道,“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吗?晚上给你带过去。”
“烤鸭。”白小时锲而不舍地回道。
京都的烤鸭是最正宗的,一想到京都这两个字儿,白小时脑子里就只剩下烤鸭。
从做完手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