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凭自己这么点儿小伎俩,能瞒得过我吗?”
他知道昨天的事儿啦!
白小时惊讶到了极点,目瞪口呆地看着厉南朔。
然而几秒之后,又觉得没什么可惊讶的,gongguān手段这么厉害,好像除了厉南朔,也没谁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将近一分钟,厉南朔忍不住危险地眯起了双眸,沉声道,“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应该没有了。”白小时想了下,回道。
这五个字一回,察觉到厉南朔的脸色更加难看,她立刻又添了句,“因为我觉得你可能什么都知道了。”
然而说了好像等于没说,厉南朔的脸色,更加变幻莫测。
白小时觉得,厉南朔是只猫,而她就像是厉南朔手里的那只老鼠,被猫抓住的后果就是,往哪儿逃,都没法逃得出它手掌心。
猫猜得到老鼠要做什么,而老鼠却猜不到猫想对自己做什么。
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的同时,忍不住想为自己鼓掌,简直是比喻得淋漓尽致。
厉南朔在床边站了几分钟,忽然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对牛弹琴,白小时竟然不知道他提到陆枭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压在心里头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关于陆枭,你就没什么想向我解释的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白小时。
“我跟陆枭什么都没有。”白小时想了下,又伸出四个指头指向天,“我发四,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是抱了一下而已,然后就松开了。”
厉南朔恨到牙根直发痒,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我不是问你陆枭抱了你多长时间!”
当然,这个他也在意,自己老婆被陆枭占了便宜,换成他以往的脾气,去白家的时候,直接就找隔壁陆枭算账了。
但考虑到白小时的身体状况,尽量不能让她生气发怒,心情不好,于是忍住了,没去找陆枭。
白小时却有些不太理解,不是问陆枭到底抱了她多久,那是要问什么?
她望着厉南朔,有些反应不过来。
可能是生个病,把脑子给生坏了,全麻的后遗症,对她影响还挺大的。
比如刚看着齐妈给海叔打了个diànhuà,十几分钟过后,脑子里就禁不住在想,为什么齐妈今天没给海叔打diànhuà呢?
“你别生气,我做了个手术,可能对脑子有点儿影响了。”白小时一本正经地回,“所以就别让我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