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计较。”昭娣冷哼一声,真是可笑,吴玉堂这帮手下开脱的借口也太蹩脚了。这些都是吴玉堂的心腹手下,有几个不认识夏末的。
吴玉堂被昭娣说的脸色一变,他本来也只是寒暄客套一下,随便找的一个说辞。本来就该夏末接话哈哈一笑,大家免恩仇的。现在昭娣突然插话,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一时间弄的吴玉堂很尴尬。
夏末暗赞一声好昭娣,不过表面上还是皱起眉头训斥道:“吴堂主跟我说话,有你什么事,多嘴。”
昭娣佯装委屈的退到了夏末身后。
直到这会吴玉堂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主仆俩演戏呢。方才自己纵容手下对夏末不客气,现在夏末又纵容手下对自己不客气。以牙还牙,好一个厉害的夏末,不亏是会长这几年偏重的堂主啊。
“哈哈哈,夏堂主,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上面请,好茶早就备好了。”吴玉堂转念间想了这么多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夏末也笑颜如花的笑了笑道:“那就先谢谢吴堂主的款待了,我可是对悦己茶楼的茶早有耳闻了。”
吴玉堂哈哈一笑,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于是夏末三人就跟着吴玉堂一起上了二楼,在二楼最大的包厢里,吴玉堂早就准备好了招待的东西,等夏末一入座,他就吩咐茶女开始沏茶。
夏末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吴玉堂身后的中年人,这中年人她并不陌生,是吴玉堂的贴身保镖。夏末之所以会注意他,是因为他是修武人。具体什么修为夏末还没有确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在自己之上。
如果不是吴玉堂有这么一个贴身保镖跟着,那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厉害的修武者,很多时候夏末都不敢派人跟着吴玉堂。因此错过了不少重要的消息,乃至到现在都没办法掌握吴玉堂那些不为人知的事。
“夏堂主,尝尝这陈年普洱的味道如何。”吴玉堂等茶女把茶端给夏末后请道。
“光是闻着这个味就不错。”夏末又不着痕迹的把视线转回来,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回味了下道:“入口就有一股陈香之味,这陈年普洱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吴堂主的茶水卖的贵,果然有贵的道理啊。”
吴玉堂哈哈一笑:“夏堂主过奖了,要是夏堂主喜欢的话,回头我让人给你带点回去。”
“吴堂主的好意夏末心领了,不过我不会泡茶,拿回去也是暴殄天物。再说今天晚上,特意来跟吴堂主见面,喝茶还是其次,主要还是想跟吴堂主聊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