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松完又立刻提了上来。不是来偷东西的,那就是来shārén的了,而且他还知道自己是马局长。这摆明是打听清楚就冲着他来的啊。
“你、你们不要乱来,shārén是犯法的!”马志业紧张的靠在墙上,也不敢再往厨房走了。
“放心,也不是来杀你的。”秦漠努力让自己笑的像是一个客人,而不是半夜闯进来的危险者。
马志业并没有因为秦漠笑的友善就放松了警惕,他始终记得有个词叫笑里cángdāo。此刻这人是在笑,但谁知道他身后有没有藏着一把随时可以毙命的刀。
“那你们深更半夜私闯我家,究竟为了何事?”马志业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淡定一些。
秦漠朝沙发努了努嘴:“想跟你打听些事,坐,这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
马志业没有办法,只能按照秦漠说的,慢悠悠的朝客厅走了过去。金忌庸随后站了起来,示意他坐到自己老婆旁边。
马志业配合的坐下来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身边的马妻被秦漠点了哑穴,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动一下眼珠子来表明自己没事。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马志业看妻子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不免担心她的安危。
“她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不过你要是不肯老实回答问题,我们就不能保证她还能没事了。”金忌庸嘿嘿一笑道。
马志业敢怒不敢言,压着火气道:“什么问题?”
“二十多年前,你还是工商局一个小科员的时候,曾经查到过一家没有任何营业执照的工厂,那工厂的厂主就是现在盛世集团的董事长杜星河。按照当时的法律,他没有执照又逃税,是难逃牢狱之灾的。可是最后他却什么事都没有,还在一夜之间办齐了所有手续。我想知道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才说动你帮了他。”秦漠没有浪费时间,直接问道。
听到这个久远的问题,马志业有一瞬间的恍惚。过了一会才想起来那事,当下脸色就变了,沉声道:“你们既然知道二十多年前我只是一个小科员,就应该知道我没有那么通天的手段去帮杜星河。”
“你自然没有,但你的父母却有。这种事说大也大,可你们要想隐瞒不报,那也不是难事。你父母完全有本事将这事压下去,并给杜星河办好所有的执照。”金忌庸揭穿道。
马志业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这两人好生厉害,居然连他父母的底细都知道。
“我刚才说过了,好好回答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