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喋喋不休的八卦了起来,受到舆论的支持,谢菊花仰起了头,像一只骄傲的胜利的公鸡一样。
“程河清,你要点儿脸吧,我家那傻妮子还想替你隐瞒着,若不是我以死相逼,程河清,你听婶说,姑娘家家的不像你们小伙子,带种了,就嫁不出去了,你也不想你的孩子没爹吧。”
程河清的表情十分的怪异,被狗日了一样,太郁闷,太憋屈。
谢菊花见玩硬的不行,说起了软化,一张老脸上泪眼婆娑,太悲惨,非常真实,话语感人肺腑。
“程河清。”
程黑重重的重负了一下程河清的名字,显然是,要他表态了,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
“我,我他么我,你,嗯哼,唉。”
程河清感觉胸口发闷,想要吐血,憋屈,冤枉,比窦娥还冤,他可是什么都没做啊!他心中挚爱的是陈飞燕,绝对不可能对谢巧巧做什么的。
最后,他深呼吸,平复心情,走到了门口处,来到谢巧巧的身边,定睛看向她,语气尽量柔和的问道。
“巧巧,话不能乱说啊,我对你什么都没有做过啊,你怎么能这样来冤枉我!”
谢巧巧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喊河清哥哥的小妹妹,他视她为小屁孩一样,现在被她冤枉,很难受,巨难受。
“河清,河清哥哥,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谢巧巧一直低着头,听着程河清的言语,她终是抬起了头,红红的一双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可怜兮兮的目光像那黑暗里孤独的小兽一样,令任何人都不能不疼惜,她开头,无尽的委屈。
算是红楼梦里林黛玉的我见犹怜,也不过如此。
凉了,擦。
程河清想爆粗口,这下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一时间,程河清苍老了十岁一样,面如土色,这是彻底的让这个小丫头给坑了。
谢巧巧委屈的让人心疼的小模样,顿时让程河清成为了一众老娘们炮轰的众矢之的。
无数的责怪的言语向他袭来,口水化作飞雨,简直能把活人掩埋。
“果真没做过吗?”
程黑黑着一张脸走到程河清的边上,毕竟是亲生儿子,眼前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子撅撅屁股拉什么样的屎都清楚明白的,他了解自己的儿子。
程河清摊了摊手,好似在说我好无辜啊。
程黑看向谢菊花,面色威严,颇具一番的威势,这些年来,在下务村,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