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砸死他,就把我一起砸死。”
燕儿娘又拦了上来,挡在陈虎的前面,撒起泼来。
她不泼,可她知道什么时候该泼。
自家大哥的性格她最清楚不过了,脾气一来,八匹马都拉不住。
可大哥疼爱自己,什么事儿都顺着自己的意思来。
这回陈虎的事儿让他们给撞见,自己要是不这样,郑大狗非得把他腿打折不可。
郑大狗疼自家妹妹,见她这样,也没辙了,只好作罢,瞪大了眼睛望着陈虎。
意思不言而喻,他娘的下次再被老子知道,卸了你都是轻的。
燕儿娘见郑大狗气消了,心总算放了下来,望了眼陈虎,哭哭啼啼的又回娘家去了。
她也想通了,就算是两家不对付,让陈飞燕嫁给三黑子,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不如嫁给程河清。
见郑大狗走了,陈虎才战战兢兢的走进屋子,狠狠的喝了两大瓢水。
天色渐亮,太阳挂在天空,小鸟在枝头欢叫。
宁静了两个小时的下务村又热闹起来,不约而同的开始议论昨晚的事情。
一村的人找了一晚上,程河清跟陈飞燕就像消失了,完全没见着个影儿。
另一边,山洞里,程河清拥着陈飞燕爬了起来。
他在陈飞燕头上吻了下,两人起来穿好衣服。
两人简单的吃了点放在洞里的干粮,走出洞外。
六月天,太阳很大,早上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活力十足。
两人对望了一眼。
柔,柔情似水。
两人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出壮士赴死的决心。
事实上也差不多,他们已经决定好了,今天要向陈虎说明白。
他程河清就要娶陈飞燕,陈飞燕也非他不嫁,谁也阻止不了。
两人夸这大步,开始往村里走,不知道谁叫了句,村里马上就炸开了锅。
村民一窝蜂的围了上来。
昨晚陈虎的样子他们还没忘记,都哭成了个泪人儿,差点晕死了过去。
比死了男人的小寡妇还可怜。
这一切,都是程河清一手造成的,他们绝不能,也不会放过他。
特别是昨晚狗蛋娘的那番话,他们现在可都记在心上,程河清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就像投影机在所有人的脑子里面刻上了一个画面。
这回绝不能让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