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为啥就不能,刚刚没找到理由,现在一看大家伙儿都关注这问题了,眼睛骨碌碌的转圈。
绞尽脑汁的开始想自己为大家做了什么,把人选弄到自己身上。
“程黑,程河清。”燕儿娘道:“他们俩的为人大家也清楚,大家都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了,哪家没病没痛的?哪家没找过他们俩父子帮忙?他们啥时候多收过谁一分钱?没钱的时候有没有给你们免费治过?”
那几个想当村长的,听燕儿娘这么一说,也放弃了,比起为村里做贡献,程黑两父子当然是首屈一指的,没人能比得过。
大伙儿也直点头,觉得燕儿娘说的在理。
谢菊花这时站了起来:“俺们家老三平日里帮村里搭桥铺路的也没少干,凭啥两个人选都是他们两父子,这些天俺可都看到了,程黑可没少往你那跑,俺看是你俩睡一个炕了吧?你才帮他说话。”
“哄!”
谢菊花这话就像一枚丢进水里的炸弹,掀起不小的浪花。
大伙儿都开始讨论起来。
有明白人站在程黑一边:
“谢菊花,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黑子行医几十年了,哪家哪户没去过,照你这样说,村里大多数女人还都跟黑子有染了?”
“就是,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要脸。”
“那可说不准。”
谢菊花道,她今天非得弄出一个名额,留给大老三,反正她跟大老三的事儿在村里也已经不是秘密了。
程黑怒道:“放屁,俺每次去给秀芬看病,妮儿可都跟着去照顾她的,妮儿可以给我作证。”
“就是,俺给俺爹作证。”妮儿也道。
“你作证有啥用,打官司还不让亲人作证呢,再说了,这也不是你亲爹,谁知道你们...”
谢菊花没有再往下说下去,从口袋摸出几粒瓜子磕起来。
后面的话就连她自己都说不出口,说出来,那是要天打雷劈的,今天为了大老三这位置她连脸也不要了。
尽管她没说完,可在场的都听明白了,她在冤枉程黑跟妮儿的关系。
程黑气的差点没昏过去,抽出身后的烟枪就要往谢菊花那边挪过去。
他程黑这辈子都没打过女人,也不打女人。
可现在,他实在忍无可忍了。
这事儿都说的出来。
这是要天打雷劈的。
还不等程黑过来,大老三起身,伸出手,一巴掌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