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清阻碍,事儿要好办的多。
自己只要跟他说,程河清在哪哪哪咋地的,爽儿一准得跟着他一起出去。
猴子想着,嘴里流出了哈喇子。
爽儿的身子可迷坏了不少男人。
猴子一路哼着小曲到爽儿家。
刚到门口准备喊,突然见到里面有个熟悉的身影。
程河清的。
怎么可能。
猴子擦了擦眼睛再一看。
就是他。
猴子大感不妙。
程河清不是被关起来了么?怎么会在这。
看到他之前,猴子很确信,凭饭店那小姐拍照的技术跟他俩说好的口供,程河清最少也得在里面好几年,多则一辈子。
到那时候,爽儿早就是自己的了。
程河清就是能翻天也不行。
可是现在,程河清出来了。
他不信,打死他都不信。
程河清一个大山里的乡巴佬,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可现在程河清就站在自己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猴子转身,尽量不发出动静,仓惶逃走。
他不知道程河清还有多少能耐。
他害怕,害怕程河清会报复他。
这仇不小,让程河清找到,非得把他大卸八块。
他得离开这,先暂避一段时间,等程河清忘了这事儿了再回来。
猴子一路狂奔,离开爽儿家,躲得远远的,手机也关了,没一个人能找到他。
屋里,程河清坐在爽儿床前。
爽儿还没从那天的阴影中走出来,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李老憨两夫妻急的在旁边走来走去。
程河清拿起爽儿的手把了下脉。
眉头皱成了“川”字。
李老憨瞧的心急,忙问:“咋样了?”
程河清的医术他体验过,城里老中医不是没有。
像他医术这么高明的很少。
李老憨对程河清还是抱着希望。
程河清摇摇头,站起来。
他也想,也希望爽儿能早点好起来。
心病还须心药医,医院的医生说的不错。
这病谁也没法子,只能靠她自己走出来。
等她啥时候走出了这个阴影,啥时候病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