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热火朝天。
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大山里到外面的道已经开好了,路也填平了。
外面装材料的车一辆辆往里面开进来,材料堆满了整条路。
男人喜庆,女人喜庆,村里人喜庆,整个大山里人都喜庆。
等这些材料弄好,填到路上,很快,就会有一条大马路通向外面。
大山里人的日子也能好起来。
可整个大山,还有一个人怎么也喜庆不出来。
这个人就是李二狗。
李二狗躺在床上,这几天感冒发烧了。
这些天,李二狗愁。
愁慌了。
自从程河清从城里回来,狗蛋爹就再没出去。在程河清手底下挖药。
狗蛋爹不走,李二狗就没法再去敲狗蛋娘的窗子。
酒喝不着,肉吃不着。
回想以前的日子,李二狗很怀念。
很想念。
特别是最近,程河清开始修路,说要带领大家致富。
他心里就更急了。
这样一来,在家就有钱赚,狗蛋爹还怎么出去,自己还怎么去敲狗蛋娘的窗子。
他就想念狗蛋娘的大腚子,大胸。
还有那张满是风韵的脸。
他躺在床上,茶不思,饭不想。
吃啥都不得劲,没味道。
更重要的是,他腿被狗蛋爹打断了。
一个长一个短。
走路都不方便,更没法上工。
不去上工,就没钱喝酒。
一没酒喝,喉咙里就痒,痒的难受,就像千万只虫子在爬。
非得弄上两口,把喉咙里那些虫子给弄死了,这才舒服。
他躺在床上,茶不思,饭不想。
吃啥都不得劲,没味道。
女儿秒儿在外面带回来的钱,除了给李二狗交医药费,最后的一点钱也被李二狗偷摸着拿去买酒了。
秒儿走到李二狗前面,手里拿了条毛巾。
毛巾用热水打湿了,现在还热乎着。
她把毛巾放到李二狗头上。
秒儿说:“爸,你头这么烫,俺去叫河清哥来。”
说完就要转身。
李二狗把她拉住:“爸没事儿。”
秒儿说:“啥没事儿,都这样了,不看看咋行。”
说完又准备转身,李二狗把她紧紧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