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儿先回去准备。
踏进院子,老板娘一下子就看到正在忙碌的妮儿。
没有城里女人脂粉味,没有城里打扮洋气。
长的白白净净,穿着一件粉色碎花小褂,像山里的小雏菊一样清新。
听到动静,妮儿站起来拿毛巾擦了擦手,给老板娘搬了个凳子。
妮儿干啥,程河清就跟在妮儿屁股后面干啥。
妮儿切个菜,程河清抢过来怕妮儿切到手。
妮儿洗个碗,程河清抢过来怕水凉。
老板娘既羡慕又嫉妒,程河清对妮儿的好,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她不可能得到程河清的爱,不可能把程河清从妮儿手里抢过来。
老板娘走了,带着绝望走的,带着死心走的。
她心疼,难过。
看着自己最喜欢的男人眼睁睁的跟别的女人好,她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
但她又欢喜,开心。
程河清踏实,顾家。
是个好男人。
没白瞎了自己这颗心吊在他身上。
最终,她释然了,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离开了大山。
以后只要程河清过的好,她就高兴,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再也不会奢求。
山上的梨花开了,村里处处透着清香。
药厂的建设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村里人手中越来越富裕。
看着整个喇嘛沟似乎和谐一片,但也有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安宁。
王麻子的手头越来越富裕,都是小翠干皮肉生意赚的钱。
对于小翠,他没有一点愧疚,他觉得这都是小翠应该做的,她吃他的,喝她的,理应付出回报给他赚钱。
小翠终日不见光,活动范围只有狭小的房间。
她害怕房门被打开,以前的时候屋外只会出现王婶子跟王麻子两个人,可现在,会有各式各样的丑男人,老男人从外面走进来。
她哭,她闹,却没有一个人会理会。
她觉得身体越来越不舒服,下身越来越痒,越来越痛。
她求着王麻子不要让她再接客,她觉得自己好像得了病,她害怕,说不定自己会因为这种病死去。
可王麻子不听,他以为只是小翠不想接客随便找的理由。
难受,痛苦,不能得到解决。
她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要多久,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