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走到陆昱霖面前,突然抓住他的双手,翻开手掌:“这双手就是证据之一。”
“不明白。”
“看看这双手,手掌和手指上布满了伤口,陆公子,请你告诉我,这些伤口是怎么来的?”
“很简单,我们家外墙的铁篱笆前些时候被野狗咬坏了,我去修篱笆时不小心弄伤了。”
“噢?你们陆家难道没有园丁吗?需要你这个少爷亲自出马,干这种粗话?”渡边觉得陆昱霖的解释太牵强附会,难以信服。
“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做做,谈不上少爷不少爷,难道这也有罪?”
陆昱霖并不在乎渡边的质疑,他知道,无论他如何巧言善辩,渡边都会怀疑他的供词,但只要自己死扛着不承认,渡边也无法逼迫自己签字画押,那自己还有一线生机;一旦承认自己就是窃取资料,杀死哨兵的凶手,那无疑是死路一条。所以,不松口,不承认,装傻充愣是唯一可行的办法。那么渡边就没有直接证据,就不能无罪立案。
“当然,陆公子兴趣使然,修个篱笆无可厚非,但陆公子把手扎破了,可真是太不应该了,而且我们还知道,陆公子的血型是A型。”渡边向陆昱霖展示了他的血型报告:“这血型报告就是证据之二。”
“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这世上A型血的人多了去了,难道他们都有问题吗?”
“不不不,别说整个世界,就是在广州,A型血的人也是多如牛毛,但是,问题是,在南山村的难民营的围墙上居然留下了A型血的血手印,而这个血手印是在破坏围墙上的铁丝网时留下的。铁篱笆,铁丝网,血手印,A型血。陆公子,你觉得这是不是非常巧合啊?”
“难民营的铁丝网?渡边先生,你觉得我陆昱霖像是个去难民营的人吗?”陆昱霖反唇相讥,让渡边觉得自己的推理是天方夜谭。
“陆公子身份高贵,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去难民营呢?但是,如果有特殊目的,特殊任务,那么陆公子出现在重兵把守的难民营也就不足为奇了。”渡边并不理会陆昱霖的反诘,对自己的推理充满信心,他要让巧言善辩的陆昱霖哑口无言,原形毕露。
“特殊目的?特殊任务?我越来越听不懂渡边先生在说什么了。”
“比如说去偷文件资料。”渡边点出关键要害。
“难民营里有什么文件资料值得我这个少爷扮成难民去行窃?真是天方夜谭。”陆昱霖鄙夷地望了一眼渡边。
“我早就猜到陆公子会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