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敬廷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看见阿强的右手腕上绑着绷带,连忙关切地问了一句:“阿强,你的手受伤了?”
“挨了陆昱霖这小子一枪,不过,没事,只是皮外伤而已。”
“辛苦了。”谭敬廷拍了拍阿强的肩膀:“来,我现在把陆昱霖一案的具体情况跟你通个气。”
谭敬廷把卷宗打开,然后把前前后后的情况告诉了阿强。
“看来这个陆昱霖还真不简单啊。”当阿强把陆昱霖的情况了解清楚之后,也禁不住对这个陆昱霖刮目相看。
“是啊,我的这位小兄弟还真不是一般人,阿强,待会儿我跟你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我们恩威并施,看看能否突破。”
“好的。“阿强点了点头。
谭敬廷离开刑讯室后,黑皮对阿成审了一个小时,阿成被鞭子抽的是遍体鳞伤,但他始终没有把陆昱霖和鸣儿的真实关系说出来,一口咬定是表舅跟表外甥的关系。
黑皮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把阿成从刑柱上解了下来,关进旁边的休息室里。
当谭敬廷走进审讯室时,陆昱霖已经被带到那儿,额头处有一块瘀伤,估计是拒捕时被打伤的。
“小霖子。”谭敬廷一进门,便跟陆昱霖紧紧拥抱在一起。
陆昱霖一言不发,僵硬地杵在那儿,谭敬廷低头看见陆昱霖的双手还带着手铐。
谭敬廷尴尬地笑了笑在:“怎么还带着铐子呢?快把钥匙拿来。”
阿强从裤兜里掏出钥匙,交给谭敬廷。
谭敬廷亲自把陆昱霖的手铐解开:“小霖子,让你受委屈了。”
陆昱霖揉了揉手腕上红红的手铐印,低头不语,看见那张审讯椅,便坐了下来。
“还不快点上茶,瞧你们这帮没眼力见的。老同学,怠慢了,别见怪,这帮粗人就这德行。”
阿龙倒了杯白开水过来,谭敬廷一看,接过杯子,把水倒在地上:“阿龙啊,你耳朵聋啦,没听我说是上茶吗?我的这位老同学以前可是西关大少,天天是锦衣玉食,我看我这儿最上等的茶也未必能入我这老同学的眼,你居然拿凉白开来糊弄我老同学。是不是以后不想在这儿混下去了?”
谭敬廷对陆昱霖很是殷勤,这与他平日里的高冷形成极大的反差,不仅陆昱霖觉得谭敬廷有些装腔作势,就连阿强和阿龙也一时看不懂。
阿龙连忙重新倒茶。
“谭兄,何必呢?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用不着这套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