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测,他希望自己是杞人忧天,也许这两份资料都没被窃取,只是他疑神疑鬼而已,可怎么解释那个假许淑娴夜半来机要室一事呢?她到底想要获取哪份资料呢?朱弘达被自己的设问困扰着,要是被谭敬廷他们知道自己所携带的机密被共党窃取了,那等待他的将是什么,朱弘达很清楚,这件事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一想到这儿,朱弘达后背发凉,但不管怎样,预先做好防范工作还是很有必要的,就当是这两份重要文件都被盗拍了,那么胶卷肯定是在那个受了伤的女人的身上,朱弘达抬手看了看时间,距离捕获陆昱霖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了,而谭敬廷告诉他已经通知水警去追捕那只乌篷船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他有些按捺不住了,赶紧抓起电话,打给水警部门。
“水警吗?我是保密局上海站站长朱弘达,那只乌篷船找到了吗?
“
“报告朱站长,我们已经在极力寻找,目前还是没有消息。
“
“一定要想方设法拦截这艘乌篷船,上面有个受了伤的女人,如果拒捕的话,炸沉这艘船。
“朱弘达咬牙切齿地下达命令。
“明白。
“朱弘达倒在座位上,他觉得自己四面楚歌,庞天玺对他失去了信任,谭敬廷巴不得看他的笑话,站里其他人都是墙头草,见风使舵,如果他不能抓捕徐明峰的话,那么他这个站长的位置也就做到头了,谭敬廷肯定会取而代之,到时候,谭敬廷一定会落井下石,恐怕自己要被撤职查办,他的政治生命也就从此结束了。看来,只有撬开陆昱霖的嘴,让他供出与徐明峰的接头时间地点,才能及时抓捕徐明峰。所以,突破陆昱霖是他目前唯一的翻身机会。朱弘达从抽屉里拿出陆昱霖的照片,盯着照片怒目而视:“陆昱霖,你够狠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狠,还是我狠。”朱弘达恼羞成怒,把桌上的一支铅笔一掰两段。
随即,他朝刑讯室里跑去。朱弘达再次来到了刑讯室里。
“怎么样,他招了没有?”朱弘达望了望阿强。
“死硬死硬的。这腿都断了,还是没招一个字。”阿强摇了摇头。朱弘达望着昏死过去的陆昱霖,对阿龙下令:“把他给我弄醒。”阿龙从桶里舀了一瓢水,向陆昱霖泼去,陆昱霖被冷水一激,打了个冷颤,醒了过来,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五马分尸了,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钻心的疼。
“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痛啊?我该称呼你什么呢?是欧阳锐呢,还是陆昱霖呢,或者是水母?”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