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太难过。我不是曾经教过你司马迁的名言: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社稷百姓而死,我死得其所。”
陆昱霖坦然处之,视死如归。
玉蓉听了陆昱霖的话,稍稍冷静下来。
“玉蓉,我死后,你回头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在我家里的保险柜里有一只玉镯,这只玉镯是淑娴留下的,是我们陆家的祖传之宝,当初淑娴临终前把这只玉镯从手上摘下来,说是要我转交给你,让我娶你为妻。现在,这只玉镯就算是我送给你的嫁妆。”
玉蓉听后,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玉蓉,把眼泪收起来,我还有件事要吩咐你,你要一字一句听清楚。“昱霖声音轻微,但语气严厉,他怕玉蓉悲伤过度,把他最重要的话给错漏了。
玉蓉抬起头来,擦干泪水,神色严峻。
“玉蓉,淑妍那日在杨家渡附近受了重伤,也不知是死是活,你帮我去那儿打听一下。“
玉蓉见门口的阿龙和狱卒不注意,连忙在昱霖耳旁悄悄地说了声:“淑妍姐已经到苏北了。”
“好,这就好。”昱霖一听,面露喜色,随后继续说道:“玉蓉,你到了杨家渡之后,一定要打听清楚,要是淑妍她不幸遇难了,别忘了去庙里帮她超度一下。”
玉蓉有些听傻了,明明刚刚告诉昱霖,淑妍已经到苏北根据地了,怎么还要去庙里为她超度亡灵呢?
昱霖见玉蓉傻愣愣的,知道她还没领会自己的意思:“玉蓉,你就照我的话去做吧,这样我才能安心。”
玉蓉有些明白了,连忙点头。
“还有,我也没什么可以留给鸣儿和喻儿的,这一首诗,一本曲谱算是他们的父亲留给他们的墨迹,权当作纪念吧,以后想起他们的亲爹,也算是有个念想。我刚才交代你的,你都记清楚了吗?”
玉蓉郑重地点了点头:“少爷,我都记清了。”
昱霖把曲谱和诗文交给玉蓉,神情严峻:“一定要好好保管。”
玉蓉接过曲谱和诗文,轻轻地抚摸着,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原本我想和鸣儿,喻儿见上最后一面,可孩子们毕竟还太小,我怕他们见到我这个样子会害怕,所以决定还是算了吧,不见为好,还是给孩子们留下一个美好的父亲形象吧。你先不要告诉他们我的事情,等孩子们长大了,再告诉他们吧。”
玉蓉听后,一阵心酸,默默地点了点头,眼见昱霖就要上路了,玉蓉不忍心把鸣儿被绑架的事情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