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身看了看那些xiāngzi,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彩。
大门重新被关上,并加上了三道重锁,钥匙则分别放在耿敌、矬子、东子三人的手里。
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现在守护如此严密的屋子,里面空无一物,至于那些兵刃,则再度被唐都收入塔中。
李寄的斩首行动极为凌厉,往往是在耿敌的消息扩散之时,那些苦逼的山大王尚来不及反驳,便被李寄取下脑袋。
国不可一日无君,山贼同样如此,内斗与外界的声讨,不断在群山中上演,至于官府,则每天都会接到村民的联手举报,怨声载道,民意激荡。
相反梁山之上却丝毫没有动静,至于那个传说中的铁棍煞神,他们也确实未曾见过。
一个州县的兵力有限,权衡利弊之下,县令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是抽出兵士,前往其他贼窝进行镇压。
没有了匪首的山贼,面对重装士兵,根本不堪一击,剿匪行动摧枯拉朽,赢的群众掌声一片。
不过此刻躺坐在县衙的田丰却是脸色阴沉可怕,而他身旁满脸陪笑得县令,大气都不敢喘,唯独一张老脸凝成菊花。
“说!为什么不迟迟攻山,莫非你与那梁山的匪首有勾结吗?”田丰愤怒的吼道。
县令吓得一缩脖子,“少侯爷,下官怎敢如此?”
“那你说这是为什么?”田丰恶毒的盯着县令,腿上仍是隐隐作痛。
县令苦不堪言,心说,人家梁山一没打劫乡里,二没兴兵反抗,仅凭你一句话,便兴一县之兵,去攻打梁山,一旦武帝陛下怪罪,那岂不是要砍了自己的头颅。
况且县令对于那日的情形也是有所耳闻,都是因为田丰欺凌妇女,才被打折了腿,想来就是为了公报私仇。
“老朽,并未与那匪首通气,只是等武帝陛下的旨意,如若攻山,老朽丁当一马当先!”县令老脸一正。
围山不攻,中庸之道。
“难道你就不怕遗失皇纲吗?那可是重罪!”田丰恐吓道。
周阳侯同样没有兵权,属于文职一类,只不过是仗着武帝的关系才被封侯。
“额,下官怕贸然攻山,会损伤宝物,到时下官万死难辞其咎。”县令诚惶诚恐。
“放心,诏书一定会来,只不过,那时候,你项上人头是否还在,就看天意了。”
田丰虽怒不可歇,可眼中却闪过一丝狡诈,这个县令分明就是一个不倒翁,不过他已经做了两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