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甫嘴角微微抽搐,心中一阵腻歪,要钱就明说嘛,居然搞出这么多名词,唉,酸儒就是酸儒。
唐都恃财如命,近乎天下皆知,此刻明摆着就是打算要钱,不过心中鄙视归鄙视,面子上窦甫可轻易不敢得罪这位,当即面连笑意说道,“那不知,需要多少金钱才能弥补幼麟的损失的道行呢?”
唐都面色不悦,“道行乃是修行之人,安身立命的本事,岂能以金钱相提并论。”
窦甫面色尴尬,连忙赔笑,“是,是,是,我知幼麟修行不宜,可你们修道之人不是有句话吗,救人一命,功德如再生父母,所以,还请小友告知。”
唐都故作沉吟,转目又看了看董偃,惋惜一叹,“好吧,我怜惜董君乃是将死之人,所以这次卦金就打个折吧。”
窦甫一愣,腆着脸问道,“打折是什么意思?”
唐都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就是卦金意思意思就行了,一百金吧。”
“啥?咳咳,一百金?”窦甫嘴巴张的老大,险些咳出一口老血,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唐都,仿佛像看怪物一般。
董偃也惊呆了,一百金,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未免也太敢要了,但眼见窦甫将唐都捧得如此之高,再联系窦甫以一个酒囊饭袋的姿态,最近接连得势,想必这其中定有这位的缘故。
事关性命,钱再多,毕竟也是身外物,与自己的性命相比,那就算不得什么了。
董偃态度也恭敬了许多,弯下身子,深施一礼,“太上闲人,刚才董某多有冒犯,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这卦金,我给。”
唐都挑挑眼皮,撇向桌子,那意味仿佛像是再说,必须先付钱一般。
既然董偃答应给钱,窦甫也乐得凑热闹,董偃虽然面色尴尬,可还是挥手示意,很快一个下人便将一个锦盒放到唐都的面前。
“这里虽不是金银,可却比金银要贵重的多,还请太上闲人笑纳。”董偃说罢,手一推,锦盒直接出现在了唐都的面前。
“好!”唐都点了点头,连高人姿态都没做,直接将小xiāngzi放入怀中,进而挑起眼皮,“还请董君把手伸过来。”
“为什么要看手呢?”窦甫问道,“难道不应该看脸吗?”
“看面相虽然可以,但此刻董君脸面有些脂粉,所以,看手相倒是省去卸妆的麻烦了。”唐都解释道,只不过,却让董偃一张老脸羞煞通红,为了迎合馆陶公主,他的脸上的确如女人一般画上些妆容,而且眼角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