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罗傲然站在原地,没有任何表情,她的嘴唇紧闭,并没有丝毫想要争辩的意思。
慕容厥霍然站起身来,用雄浑的声音说道:“没想到我与你夫妻一场,你的心却始终向着别人,既然如此,本汗也就不再抱有什么希望了。本来你私通外人,按照吐珠法令本汗是可以将你判处死罪的,不过念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就把你流放回我们大漠最人迹罕至的地方去吧,咱们今生都不要再相见了!”
吐珠大臣们听后都是一片哗然,有的呆立在原地,有的则叩首求情的,唯独独孤夫人却只是冷笑一声,一言不发。
李白衣与木雨婷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由心中大为不解,不知道这短短两天的时间,究竟独孤伽罗做了什么事情竟然会让慕容厥如此恼羞成怒。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吐珠将军被唤了出来,正是慕容厥的心腹爱将车列尔。
当下只听慕容厥吩咐道:“车列尔,押送独孤夫人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如果半路上有什么差池,你也就不用活着回来见我了。如果你想中途放了她,尽管去做,你的家人和孩子都在洛阳,我想你一定不会忍心看着自己错误要让他们来承担后果吧?”
车列尔当即叩首说道:“大汗尽管放心,我对您的忠心如同日月江河,永远不会褪色,您就尽管放心,末将一定将独孤夫人留在她该留下的地方。”
一切似乎都没有再商量的余地了,慕容厥站起身来,挥了挥手,继而将头转了过去,在一片哀叹声中,车列尔命令两名士兵一左一右,押着独孤夫人离开了大殿。
车列尔的人甚至没有将独孤夫人送回宫殿房舍之中休息,而是直接将其押解到了一辆轿子之中,李白衣与木雨婷早已经离开了大殿的房梁,此时正躲在暗处仔细倾听车列尔与独孤夫人的对话。
“夫人,那就委屈你了......”车列尔说道。
“你们为了能够走到这里,抛妻弃子,很多人都死在了战场之上,,难道我近一点绵薄之力不应该吗?”轿子中传出了独孤伽罗的声音。
“好,那就请夫人权且等待片刻,等我安排好护送的士兵之后咱们就立刻出发!”车列尔一躬身,然后转身离开了独孤伽罗。此时此刻在这偏僻的庭院之中只剩下了这辆轿子和轿子中的独孤伽罗。
独孤伽罗一个人坐在轿子之中,她的思绪又仿佛飞到了那个人身边,不论胜利也好,失败也好,她感觉在皇宫和吐珠的生活都是毫无意义的,她心中始终牵挂和思念的就是那个人,可是她